“你是何人?莫不是做贼?”一位周小姐高声问。
“快些,按住她。”她叫自己的丫鬟。
丫鬟要动手。
骆家的仆妇紧接着也爬出来,整了整乱七八糟的衣衫,先给周家夫人小姐们行礼。
“这位是我家表姑娘,她……”
“表姑娘怎么从狗洞爬出来?”周夫人蹙眉,“不成体统。”
“你管不着。”白慈容又羞又怒,“少多管闲事。”
她转身就跑。
周夫人没说什么,派人去告诉了骆家的二夫人。
“家里丢了一尊金佛,价值不菲。寻不到,又是在东正院。这不,侯爷叫她们把东西拿出来才能出门,她们却从狗洞跑。”二夫人道。
周夫人:“……”
此事再次被传开。
说镇南侯府夫人的外甥女,借住侯府时偷窃重金,从狗洞出逃,如今下落不明了。
此事,骆宁有心安排下,传回了白氏耳朵里。
白氏气得再次作,好不容易清醒几分,又糊涂了。
白慈容逃去找了邱士东。
“我才不管他们怎么说,我不是谁家的表姑娘,我是建宁侯府的小姐。”白慈容道。
她信心满满。
只要她做了宫妃,谁还敢说她闲话?
她是皇家妇,众人都要忌讳,没人敢揭短。
落魄才是唯一的错处。
只要费尽心思爬上去,就再无半分不对。就算爬狗洞,也是忍辱负重。
“我好运将近,爹爹。”她对邱士东道。
邱士东笑了笑:“你可入府,王家会派人来接你。”
果然,这天晚上,白慈容被王家接回去了。
骆宁听说了此事。
她沉吟片刻,翌日进宫求见太后。她没有兜圈子,直接把自家表妹从狗洞出逃,又被王家收留,告诉了太后。
“……我怕他们趁机污蔑我,先告知母后。”骆宁说。
太后:“哀家心里有数。你且放心。”
骆宁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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