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五十万的价格一出,场中除了江枫与张老板两人外,其余跟价的人尽皆放弃,他们敢插手叫价,大都知晓赵林书画的价格,近期赵林书画的价格持续走低,四百多万溢价太多,不值。
张老板慢慢举起颤抖的手,心都在滴血。他一个前来与新月会“交好”的商人,买一个破画回去有什么用。流动资金对他更为重要,他不认识古玩协会的人,没收藏过古玩,入手此画后出手转卖都成了一个问题。
“四百六十万!”
……
江枫与张老板双方一直喊道六百万时,桌子旁的安然站起来阻止江枫,江枫“恼怒”地不再叫价。
看到这一幕的温承,心中舒爽之极,仿似大热天吃下一杯冷饮。
“干得漂亮,接下来马上要第拍卖第三件藏品,咦,江枫那小子对这件藏品也感兴趣?张老板,你接着与江枫叫价。”
张老板硬着头皮,与江枫一番緾斗后,以高出市价三百万的价格拍下第三件藏品。
此时的张老板背上全是汗水,反观江枫,除了脸上表现出的愤恨外,心情好像还挺好,边吃海鲜,边与张老板叫价。
拍卖人一介绍完第四件藏品,温承瞧见江枫再次第一个叫价,模样好似势在必得。
“张老板,到你了……你干嘛去?”
温承身旁的张老板听到“催命”声,一溜烟的往外跑,直到温承连叫数声,张老板楞了楞,双手捂着肚子,“温经理,我晚上吃坏肚子,得云趟卫生间,那个叫江枫的小子我不会放过他的,你等我回来。”
不等温承拒绝,脚步飞快地往出走,心中打定主意,再不回来了。
温承身旁的一众老板方才全看张老板的好戏,见张老板一连吃几个大亏,纷纷暗中直乐,此时张老板一走,温承的视线在他们身上来回移动,不禁头皮发麻,就怕温承喊自己与江枫斗价。
“江老板,你来!”
其余人心头一松,被温承叫到的江老板面色灰白一片。
……“六百万!六百万第一次!六百万第二次……好!这件藏品属于江老板,恭喜江老板。”
叫价失败的“江枫”气呼呼地坐下,打算入手第五件藏品。
此时的温承有几分回过味来,但江枫的“表演”太好,一时被江枫迷惑,尤其看见江枫的气愤模样,温承心想不管江枫耍什么花样,值了。
见江枫“再一次”对第六件藏品感兴趣,温承心中大骂,这小子怎么看什么要什么,还来?
当下眼光一扫,江老板脖子一缩,学着张老板的样子“尿遁”。
在温承找人顶替时,四周的人俱升起离开的念头,他们原先为了与温承拉关系,等着稍后买下一件半件的新月会“仿品”,但他们的钱不是大风刮来的,禁不住温承连绵不绝的要求,张老板就是先例,如果张老板不机灵先走,后果不堪设想。
“够了!”
方才化遥出去片刻,回来后听闻手下报知此事,暗恨温承猪脑子:“你中了江枫那小子的奸计,那几件拍卖品听说全是溢出很高的价格,江枫根本不想买,他故意叫价,引你出高价拍得。这么简单的计谋,你怎么不好好回想下呢。”
那几位老板暗呼庆幸,同时附和化遥,把江枫的叫价说成奸计。
“那小子心眼太多,咱们付了高价,亏出血,江枫只是动动嘴皮子,啥也不损失。这计谋太毒了。”
“就是。”
“我看咱们稍后一样不要与江枫叫价,谁知道他什么时候不再喊价,他一停止,咱们高价入手就是血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