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就他靠近,她没那么想一拳揍过去?
难道是恶心太久免疫了?
齐宿当真是怕了,他哆哆嗦嗦地挨上来,跟鸭子学着自荐:「老板,别找别人,来找我吧,我的条件也能当头牌……」
「你不是免费吗?」
「我倒贴。」
如果他真是男模,怕是要反过来给她钱,求她来点他。
「……你真离谱。」
「只对你离谱。」
「……你爱我?」薛知恩忽地问。
齐宿几乎是立刻说:「我爱你。」
「……呵,」薛知恩骤然冷笑,「我不信。」
齐宿急了,忙想凑上她的唇角轻触一下表忠心,薛知恩像他之前一样倏地侧脸躲开,冷冷嘲讽。
「你也配亲我?」
她脸变得相当快,站起身,映着他怔愣脸蛋的眼底恶意浓得要溢出来。
「叫你亲,你就真亲?也不想想自己这种垃圾配不配。」
话落,薛知恩转头就要走。
齐宿一愣,慌忙拉住她的手腕,心急道:「你要去找其他男人吗?」
薛知恩懒得跟他继续演戏,毫不掩饰自己骨子里的冷血傲慢。
「一群比你还烂的垃圾,我多看一眼都嫌脏,放开我,你个恶心的死骗子!」
亲?
怎么可能。
她为什么要去亲更加恶臭的垃圾?
她有病吗?
亲一袋入室『垃圾』她还不够疯?
她今天是来,找人『快乐』的。
刻薄地作弄别人也是一种快乐。
如果齐宿不阻止,那一身『臭』味的男人会在碰到她的前一瞬间被她按进盛满冰块的凉酒桶里泄愤。
反正她花钱了。
花了很多很多钱。
足够所有人趋之若鹜,就算被摁进冰水里也能喜笑颜开的钱。
这种消遣法子是家里那位老祖宗教她的。
只要有钱有权,你可以玩弄任何人。
如果不能,那就是钱丶权还不够多。
薛知恩虽从不屑做,但也深以为然。
可是,现在她有些不确定了,因她给了很多钱权却还是不能摆脱这个嘴里没实话的贱男人。
至于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