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晚回覆:【铃兰。】
邬映月:【嗯嗯。】
对面的名字一下就灰了。
桑晚无语,还是选择告诉她医馆的现状。
【邵清芜来医馆问你在哪了,怎么办?】
邬映月的名字又亮了。
【凉拌。】
桑晚沉默了:【别开玩笑,认真的。】
邬映月秒回:【闻人师姐今天中午不去膳堂吗?】
什么时候了,这家伙还在想这些!
桑晚:【不去。】
邬映月:【那我去酒楼打包一些好吃的>v<,咱们就在医馆后院吃吧。】
【对了,邵师姐要是为玄云峰来的话,让她走吧。】
邬映月的回覆很明确。
桑晚的心定了下来,她回头看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少女,开口劝道:「别哭了。」
「你这样子,我还以为你师兄要死了。」
这是劝慰吗?
闻人夏云遮去眼底的笑意。
「映月不会见你们的,你要是实在为你师兄好,就多给他塞点丹药,让他挺过决赛。」
「这样,说不定能在鹤山秘境见上一见。」
邵清芜的哭声戛然而止。
她愣愣地看向桑晚,长睫濡湿,好一会才憋出一句:「这是映月亲口说的吗?」
「她。。。。。。她怎如此狠心?」
桑晚轻嗤一声:「论狠心,她可比你师兄弟们差远了。」
「与其在这耗着,你不如回去问问你师兄,他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才会做梦都念着她。」
桑晚从不信良心发现这种鬼话。
一般上演这种深情戏码,多半是问心有愧。
邵清芜愣在原地。
桑晚玩了会令牌,见邵清芜还没走,不免又扎上一刀。
「再说了,要是她真去了,你得哭死吧?」
邵清芜脸上血色尽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