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支吾,猫又场狩总算憋出了一句没什么力量的反问,
“研磨前辈……为什么这么说我?”
孤爪研磨:“……”
莫名的,猫又场狩从孤爪研磨的眼中看到了点沉默与无奈。
他后知后觉又想起他们此刻靠得太近,近到呼吸相闻,只需稍动仿佛就能触及对方。
猫又场狩试图回到正轨,不断向后退去。
圈紧手腕的手指再度收缩,紧紧桎梏住他的行动范围。
即使再如何后退,他依旧被禁锢在孤爪研磨的触及范围内。
猫又场狩莫名生出一种自己仿佛被套紧的错觉。
“研磨前辈,那个……手。”
猫又场狩支支吾吾,视线指了下示意自己被握紧的手腕。
孤爪研磨视线未动。
氛围陷入了僵持。
动也不能动,走也不能走,只能维持着被布丁头前辈攥紧手腕的奇怪姿势。
猫又场狩欲哭无泪。
先不说那句‘笨蛋’,一直处于这种尴尬的状态,还是在音驹众人的休息区,猫又场狩只感觉头疼。
万一有谁突然进来,看见他们这幅微妙的相处状态……光是想想都觉得极为窒息。
事实证明,
猫又场狩的担忧不无道理。
休息区门外,很快就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偶尔还有其他人的交谈声细碎响起。
“多谢你们送来的饭团了,不过场狩那小子怎么一直没看见人影,真是的,这小子难道要做好人好事不留名?”
“哎呀哎呀虎,吃人嘴短,这个时候就对后辈好一点啦。”
“钱倍似芥末嗦——”
夜久卫辅走到门口,兀然顿住,他看着门,奇怪嘀咕了声,
“休息室的门刚刚出来的时候是关着的吗?”
落后的其他人面面相觑,纷纷摇头。
“算了,我先开门吧。”
夜久卫辅拉下门栓,大概推了下门,没推动。
门闩发出“喀”地一声,似乎已经从内反锁。
“……门锁了。”
“里面……难道有谁在吗。”
夜久卫辅举起手,尝试敲门。
手敲到门上才一声,下一秒,门从内被迅速打开。
落在后面还在吃饭团的灰羽列夫看清人影,疑惑打了个嗝,“呃……场狩?”
“你怎么脸这么……”
“列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