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久卫辅:“……”
“你们这群家伙——!!多少也看着点、怎么能给才成年的后辈倒酒啊!?”
他无奈抹了把脸,立即拆开还要扯着猫又场狩去夸夸其谈的山本猛虎,四处搜寻关键人物,
“研磨——研磨又去哪里了?”
扎在人群里大吃特吃的灰羽列夫十分热心地指了指门外的方向,“研磨前辈刚刚出去了!”
夜久卫辅死目。
他认命地把黑发青年拉出一群醉鬼聚会的混乱场合,再三叮嘱道,“酒不可以再喝、场狩你现在已经上头了,我去给你要醒酒汤,待会他们不论谁过来都别理,听见了吗?”
规规整整坐在那的人乖乖点头。
见状,总算放心些许的夜久卫辅站起身出去找侍应生。
被叮嘱呆在原地的猫又场狩此刻并没有夜久所想的情况那么糟。
虽然他的确是一杯倒。
但是、他还保留着十分完整的意识与思考能力。
比如,能够分辨清楚来到他面前的究竟是谁。
“……怎么坐在这?”
从外面回来的孤爪研磨视线扫过嘈杂的人群,成功在角落里发现规规矩矩等在那儿的黑发青年。
猫又场狩乖乖回答,“夜久前辈说,让我不能再继续喝酒了,所以拎出来呆在这里。”
“……喝了多少?”
黑发青年判断了下,大概回答道,“一、两杯?”
“……”
代替话语的是凑近过来的动作。
孤爪研磨垂着眼,在很近的地方就闻到从面前人身上传来的轻微酒气,他似乎喝得的确不多,但看起来很上脸。
素来莹润皎洁的脸颊漫上些许红,连带着脖颈、耳垂都是红彤彤的,呼出的气息滚烫,温度明显高了不少。
“难受吗?”
伴随着话语一起而来的是落在额上的手掌,微凉的掌背贴着皮肤,分担些许热意。
眯起眼,掌下的人轻微摇了摇头,汲取这来之不易的凉意、不由自主贴得更近,
“还可以忍受……只是稍微有一点点晕。”
柔软、温热的脸颊主动送上掌心,孤爪研磨垂下眼,望着毫无自觉做出依赖性动作的人。
托在掌中的面颊软白泛红,如熟透的果子般红热热的、弥散着热烫的温度。
他静静看着、手指指节微动,曲起的指节压了下、深且重地在青年泛着粉的脸颊上压出一点殷红的指痕。
得到的回应也伴随着侵蚀神经的酒气慢了一拍。
不解的人视线抬起,疑惑满满地看过来。
似是错误理解了他的意图,他犹豫了下,试探着蹭了蹭看似毫无危险、但实则已经牢牢桎梏住他的掌心。
“……怎么了,研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