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这么客气又有礼貌,其他几人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她们这次要做的是给下个月准备要割的稻谷除草,现在已经抽条了,正是缺营养的时候,不把杂草扒光,在最后一个月里面这些杂草能抢了稻谷的营养。
所以不仅要下地拔草,还要弯弓着腰身,把手伸到满是淤泥污水的稻田里面去。
活就是这么干的。
苏满满看他们直接打着赤脚就下地。也跟着打赤脚下地,瞬间凉冰凉的淤泥水,直接整个没过脚踝,冷得他一个激灵,打了个冷颤。
实在是早上的淤泥水她适应不来,虽然是初夏,但是也没暖和到哪去。
而且滑滑腻腻的,尤为不舒服。
不等她想出个什么办法来,刘大婶看她干站着没有干活,以为是不懂,干脆直接凑近了两分手把手教,:“看到没,就把这些杂草拔了之后丢到你身后的这个背篓去就行了。”
苏满满僵硬的点了点头,学着他她的觉样子弓下腰来,拔稻谷旁边的杂草。
见她上手,刘大婶放心的回到了自己的地里去干活。
苏满满见她走了,松了一口气。
就这么偷懒又时不时的弯腰拔草,身上也出了一身汗。
大概不到半个小时,干着干着突然只感觉脚踝一小阵的刺痛。她不在意的扭了扭脚踝,又继续拔起了杂草。
拔了没一会儿,脚踝发痒的忍不住她直接伸手去抓了一下,顿感滑溜溜的,像是抓到了个什么东西一样。
她抬脚一看,看到脚踝上的一幕,差点没魂飞魄散。
她看到了什么?
竟然有个蚂蟥直接吸…吸附在她的脚上而且已经吸出了一坨,看着还鼓鼓的明显已经喝饱了血的样子。
反应过来,吓得她天灵盖炸裂,直冒冷汗,尖叫上道:“蚂蟥……啊……有蚂蝗啊……”
喊完,把手里的杂草随手一丢,整个人快速跑到耕田边上,跑动间还踩到了几颗稻谷。
其他几人被她这声惨叫声也吓得一个激灵。
刘大婶看她跑到田边上,连忙也把手里的东西放好。直接追上去,焦急担心问:“”怎么了,怎么了?”
苏满满哆哆嗦嗦说不出一句话,手指着她自己的脚踝,只见一条已经吸得饱饱了血的蚂蟥稳稳吸附在她脚上,她用力抖了几下但还是没有掉下来。
她又不敢伸手去抓,只能哭丧着个脸,怕得浑身战栗,害怕道:“刘大婶…刘大婶,我的脚踝上有,有条蚂蟥。”
刘大婶一看,还真是已经吸饱了血了。
见她吓的就跟什么似的,刘大婶上前吐了一口自己的唾沫,直接帮她把蚂蟥用力扒拉了下来。
边动作边安抚道,:“别怕,别怕,不就是一条小蚂蝗吗?”
苏满满:…………
看着掉落在满是淤泥地上的蚂蟥,内心极度不适,这么大一条,您管它叫小蚂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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