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刚拿到《怜花宝鉴》不久,对医术只能算一知半解,但死亡官兵的尸体和令狐冲的伤势很是明显,那个劫银之人都只出了一掌,无一例外。”
李寻欢摸了摸下巴。
“令狐冲好歹也是华山派首徒,听闻去年也步入先天了,即便刚入先天,但能一掌将其打到昏迷,这起码也是个宗师高手了。”
随即又是瞥了一眼白修竹:“那你准备帮他?”
白修竹此时悠然笑道。
“帮他?上次的事情没和他算账都已经算是很好了,还帮他?我的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
李寻欢的嘴角也抿起一丝笑意。
“看来我们的常知府,这次是要倒大霉了。”
府衙内。
张仕明弯着身子在常文琮耳边轻声问道。
“知府,这白公子不愿帮忙,现在怎么办?”
常文琮的脸上一阵挣扎。
随后从袖中拿出一封信件,盯着看了许久方才开口。
“仕明啊,你跟我多久了?”
“回知府,一共三十二年零七个月,自您将仕明从那个村里带出来,仕明是一天也不敢忘记。”
早年间常文琮也不过是在一个偏远县城当官的小县令。
能走到如今知府这个位置,那也是一步一个脚印。
现在更是马上要升迁。
一旦升迁,便代表他马上要进入京城那个权力圈。
那里大佬云集,机遇更多,稍微抓住一个,便代表荣华富贵。
而同时也面临一个难题。
站队!
至于他为何现在没有这个难点?
因为不进入京城,你连站队的资格都没有。
“仕明,你介意以后被人称作宦官爪牙吗?”
张仕明心中一惊。
都是正常男人,正常情况下谁愿意去站太监那一边?
毕竟那听起来可不是一般的难听。
可常文琮这意思。
张仕明好像猜到了常文琮的想法,原本弯着的身子变得更弯。
“一切全凭知府吩咐。”
常文琮也仿佛做了很大的决定,将手中的信件递给张仕明。
“既然如此,仕明你便将这封信送到东厂曹公公那边吧,这就是我们的,投名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