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脑海里本能的浮现出这两个字,让他心惊肉跳。
鬼使神差地他抬起手,把那根沾染了血液的手指放在唇边,舔了舔。
那一刻,在他脑海里,这个动作仿佛和桐原司伸出舌尖,吮吻他的胸膛时完全重合。
和咬破嘴角时差不多的味道。
带着点咸的铁锈味。
至于其它的,果然…没有任何味道啊。
·
医院,寄存尸体的停尸间。
“呼哧呼哧——”
急促又充斥着恐惧的呼吸声在空荡的停尸间里响起。
重面春太从收藏尸体的冰柜里爬了出来,重重的摔在地上。
冰柜里的冰晶在重面春太的眉毛和头发上结成了白色的碎屑,皮肤也泛着不正常的苍白色。
他还活着、他还活着?!
“哈哈哈哈哈!”
重面春太发出一阵难听的笑声,果然他是被上天眷顾的吧,他的奇迹还没用完,还活了下来!
只是……喉咙为什么这么痒呢?
他饿了吗?
还是想咳嗽?
胸膛里翻涌着让他心脏突突跳的无名欲望,重面春太碰了碰自己的胸膛,决定先不去管这种异样的感觉。
重面春太低头,看见自己还穿着那身满身是血的衣服。
又庆幸着自己的大难不死,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
他要回去找鞣造!
他一定要、一定要报复那个敢刻意玩弄他的白发人!
但重面春太此时不敢就这样大摇大摆地出去,这个医院能暂时接收诅咒师的尸体,肯定和高专有联系。所以那群该死的咒术师说不定还没走,现在他不能出去自投罗网。
想了想,重面春太一瘸一拐的避开了所有人的耳目,偷了一件病人的外套披了在身上,并且用对方的电话打给了组屋鞣造。
对方依旧没接,那应该还是在咒具房里待着。
重面春太“啧”了一声,也不太失望,打算还是自己回去找人算了。
他闷头出了医院。
以往的恶趣味,在这一刻完全没有了心情,他只想回去,回到鞣造身边。
还好他们的家离这里不远。
重面春太面带喜悦地拦住了一辆出租车,指明了一个方向,司机疑惑道:“那里不是一个荒废的工地吗?您确定要到那里去?”
司机的疑问声在他从后视镜
里看到乘客阴鸷吓人的表情之后,噤若寒蝉,立刻住了嘴,只管踩油门,赶紧把人送到目的地去。()
司机开的很快,通过某些红绿灯的时候几乎是卡着极限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