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栖睨了眼盛翎的表情,又道:“离开盛家二十年,我曾经的生活里,你和哥哥们都没有参与。或许你们眼中的我,并不如你们想像中的那般美好。”
她顿了顿,幽幽道:“对此,我很抱歉。”
盛翎停下步伐,摇头:“不要说那种话。”
“无论你会变成什么样,你永远都是盛家人,也永远都是我和哥哥们心中唯一的姐姐、妹妹。”
少年的声音,铿锵有力。
盛栖瞳孔微缩。
片刻,她露出一个略显苦涩的笑,什么话都没说。
回到盛家时,天已经快黑了。
迎接两人的是管家林叔,他笑吟吟地从盛翎手中接过厚厚的文献书籍,又问盛栖:“三小姐,在学校的生活还好吗?”
在玄关处换鞋的盛栖听言沉默了一会儿。
然后,开始回忆起在学校的这段时间:上课睡觉,下课无所事事,还打了一架,进了教导主任办公室。。。。。。
最后,盛栖一本正经点点头:“挺好的。”
走进客厅,盛栖看到挂在展览墙上的一幅画。
是第一次走进盛家时,在招待大厅墙上挂着的那幅画。
这幅画有个名字,叫《狱》。
“你喜欢这幅画吗?”盛翎端着水杯走过来,见盛栖站在画面前一动不动,不禁问道。
盛栖回头,盛翎将手中的水杯递给她,说道:“这幅画是大哥在一个画展上买下来的,圈内人士对这幅画的评价都很高。”
“大哥倒是很希望再多买几幅这个画家的作品,但可惜的是,这个画家产量不足,很少出作品。”
盛栖喝着水,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呀,我可爱的小妹终于回来啦?”
一道声音从身后传来,盛栖转身看去,穿着一身潮牌休闲服的盛妄笑眯眯地对她摆摆手。
盛妄,她的二哥,有着和盛宴几乎一致的脸。
盛栖不是第一次看见这位二哥。
他在娱乐圈是非常知名的大人物,身为拿奖拿到手软的影帝,三天两头就上电视接受采访是常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