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兴帝看着两张一模一样的面孔,其实也没有多大兴致,双生子他也不是没有玩过。
“你在敷衍朕?”嘉兴帝不悦。
谢殊拍了拍腰上的被弄皱的衣服,换上一副委屈巴巴可怜的样子:“陛下,怎么觉得臣在敷衍您。”
“让你把带走再送一个进来,你又给朕找一个来,这不是敷衍?”嘉兴帝指了指少呈,这个少年不就是前几日他才嫌弃过的吗?
谢殊轻轻笑了笑,取下自己束发的簪子:“陛下,臣什么时候敷衍过你。”
谢殊走近少呈,将簪子抵在少呈的脖子上,然后缓缓的往下滑。
钝器刺破肌肤,留下一串串血珠,少呈想躲却是不敢躲,只能本能的绷紧白晰的脖颈,紧张的滚动喉结。
随后一旁的少晋也本能的捂住脖颈,紧张的仰头,瑟缩起来。
嘉兴帝看去,只见那个少年脖子上出现了一道与血痕一样的红痕。
“有点意思。”嘉兴帝这个时候才笑了起来。
谢殊收起簪子,抬眸看向嘉兴帝:“陛下可还满意?”
“好!”嘉兴帝点头。
谢殊知道自己该退下了,接下来的时间就交给嘉兴帝自己玩,于是躬身后退几步。
“臣告退。”谢殊行礼,然后缓缓退出嘉兴帝的寝殿。
嘉兴帝这个时候已经没有心思去管谢殊了,他冲着地上的两个少年招了招手。
少呈大胆一些,缓缓的爬了过去,像条雏犬一般,爬过去贴在嘉兴帝的大腿上。
嘉兴帝更开心了,摸了摸少呈的头,自己经历过的就是会教人,每次都能给他惊喜。
得了这个抚摸,少呈更大胆,抬眸看着嘉兴帝眼眸,然后缓缓的向上而去,直到触碰到那个嘉兴帝最禁忌的位置。
嘉兴帝立刻眼眸一变,准备毫不犹豫给他一巴掌将人打倒的时候,却惊奇的发现,他在这个少年这里却又行了。
嘉兴帝有些兴奋,今晚他可没有吃药。
许久嘉兴帝摸了少呈的脑袋长舒一口气,然后他抬起少年的下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