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兴帝看着谢殊的样子,伸出手俯身下去拍了拍谢殊的脸:“都可以,只要你能杀。”
“把谢家杀了也可以嘛?”谢殊问。
嘉兴帝则笑了起来,谢殊还真是他养的一条好狗,像他也不像他,自家人也想杀。
“谢家是棵墙头草,不用管他,留着吧,对你还有用呢。”嘉兴帝发话了。
谢殊听到这里,自然有些失落,于是撇了撇嘴,认真的点了点头。
滁州。
滁州不知道从哪里传出来谣言,谣传起那把剑上的谶语。
一时间滁州遍地都是这种传言,当地的小孩子甚至把这个编成儿歌,在大街上唱了起来。
大齐兴,嘉兴亡,凤凰出,萧仪王。
一句话,转瞬间就成了孩童嘴里的歌谣。
在滁州传了几天,周围很多郡县都知道。
九都。
辛棠拿着密报去找谢殊的时候,谢殊正在牢里审问武侯余党。
辛棠将手里的密报,交给谢殊,谢殊随意的打开看了一眼,便扔进了烧着烙铁的火盆子里。
一把火上来,白色的绢帛直接就就成了细灰,只余下寥寥青烟。
“还是他聪明。”谢殊叹了一句,然后挥了挥手示意身边的刽子手。
“把他的皮剥下来,绣上一朵花,做成扇子送给谢侯,告诉谢侯做人做事还是低调些好。”谢殊说完便起身朝外走。
他审的这个人是礼部的一个官员,曾经谢家曾通过这个人,周旋于武侯之间。武侯反之前,谢家还曾与武侯有联系。
他动不了谢家,还动不了这个礼部的官员吗?
嘉兴帝之所以要留着谢家,不过想让他多一层牵制,可是现在谢家于他而言,不过是心头一根刺,扎得他很疼,他迟早都会除掉谢家的。
“我本以为滁州那边的安排还得晚几天才能用上,不过他们自己动手了,也不用我上心,用不了多久,世人就会知道,嘉兴帝不是天子是逆贼。”谢殊阴冷一笑。
“武侯的消息,武侯被林州的守将拦住了,我们要不要帮一手。”辛棠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