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殊歪头皱眉,看着祝新词半天说不出来话来。
“仓鼠,这个不是大齐境内能有的。”谢殊白了祝新词一眼。
祝新词将那个球往地上一滚,然后骄傲的抬起头看着谢殊:“那是,本公子想玩的东西能是一般的东西吗?也就是本公子可怜你,带来给你玩玩。”
那个球落地,里面的仓鼠便跑了起来,满屋子乱窜。
“你看,你看,是不是很好玩。”见那个球满屋子乱滚,祝新词连忙叫谢殊。
谢殊哭笑不得,然后狠狠拍了祝新词一巴掌:“你爹没有骂过你,玩物丧志吗?”
“祝狗贼,这几天都忙着骂你呢,哪有心情管我。”祝新词笑了笑,脱口而出。
谢殊扶额,努力的挤出一个微笑,对这个冒死来看他的死对头,表示友好。
午饭的时候,谢殊实在受不了祝新词的聒噪,就让楚君把人拎出去了。
人倒是走了,他的那只老鼠倒是留了下来,在屋里不厌其烦的滚圈圈。
顾萧仪今日又压了那些朝臣一日,回到小院的时候,有些晚,照旧带了一些吃食。
只是刚踏进门,就看见一个球在门口滚来滚去,他轻轻踢了一下,才发现球里有一只毛绒团子。
“祝家那个小废物又来了?这次怎么进来的?”顾萧仪皱了皱眉,有些不满。
谢殊没搭理他,拔了自己绾头发的簪子,散了头,扯了被子,将自己埋进去。
楚君在旁边没有听见谢殊出言说话,就上前解释道:“这次是钻狗洞进来的,给公子带了一只会自己动的球,公子很高兴,玩了一天。”
“我玩了一天吗?”谢殊突然掀开被子,凶巴巴的吼了一声。
“没有,就玩了一下。”楚君连忙改口。
谢殊说完,又把自己埋进了被窝里。
顾萧仪将手里的食盒交给楚君,看来今天谢殊是不会吃了。
楚君明白顾萧仪的意思,连忙把食盒提下去,将食盒里的东西温着,以防晚上谢殊又要吃。
谢殊将自己蜷缩在床上,顾萧仪洗漱完,准备扯被子睡觉,谢殊却自己一个人又将被子卷了卷。那意思大概就是不让顾萧仪上床睡觉,不想分他一半床。
“我以为你不会回来!”谢殊又自我解释一下,自己其实真的不是不让顾萧仪上床。
“吵架归吵架,吵架了就不能回来了吗?”顾萧仪可不认为昨天是在吵架,可是昨天谢殊窝在他的怀里哭了一晚,今天早上又不理他,看似是生气了。
谢殊又不说话了,顾萧仪咬牙,然后起身去重新找了一床被子,睡到了床下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