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中午十二点四十左右,你跟哪个女人在一起?”盼婕很阿沙力,直截了当的问。
“星期一?”吴子冠愣了愣。
当天中午他跟什么女人在一起,这似乎是个要问他秘书的问题,他每天日理万机,哪会记得几天前的事。
盼婕哼了一声问道:“你不是告诉那个女人,你跟我结婚是你的报应吗?”
“你——”她是怎么知道的?
盼婕把头拾得高高的。“很不巧,那时候我刚好去找你,本来要进去了,听到你和女人的声音,所以我就躲在你秘书的桌子底下偷听你跟那个女人讲话!所以你不必抵赖,每一句话我都听得清清楚楚!”
“你居然躲在桌子下?”他真是哭笑不得。
“你是堂堂的吴家大少夫人,如果被秘书发现,你要怎么解释你怪异的行径?”
“当然是告诉她,我在捉奸喽!”
他无奈的摇了摇头。“够了,你别胡闹了,以后不许你再做这种事,毫无分寸,不成体统。”
“你现在是在设法转移话题吗?”她没那么笨!
“你快点说,那个女人跟你是什么关系,你那么不满意我,当初为什么要跟我结婚?既然原谅了我,现在就该对我忠诚啊,不是吗?”
他蹙起了眉。“我说够了,不要再胡闹,我并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那只是一个朋友罢了。”
“那你为什么要对你的‘朋友’说,娶我是你的报应?”她问得咬牙切齿,她真的没办法释怀。
“那是——”老天,他真的有那样讲吗?
那天他跟妤祯聊了很多,内容已经几乎忘了,如果他有那么说,也一定是开玩笑的,这个爱吃醋的小笨蛋难道连认真跟玩笑话都分不出来吗?
“解释不出来了吧?”盼婕一想到他竟然对别的女人批评她,藏了多日的伤心终于爆发了,泪水毫无预警的掉下来。朝他哭著喊道:“如果娶我令你那么难过,那么离婚好了,我想我会找到比你更懂得欣赏我的男人,认为娶到我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事,而不是见鬼的报应!”
不想再见到他的脸,她冲进浴室,把自己锁在里面。
“盼婕!”子冠在浴室外焦急的敲著门。
原本还没意识到事情有多严重的他,在她突然崩溃掉下眼泪之时终于知道她受伤了,因为他一句无心的话,她重重受伤了!
“你走开!去找那个跟你‘很有感觉’的女人!”她哀怨的喊。
“你先开门再说。”
“我不开!我要把自己一辈子关在这里:永远不出去!”说完。她哭得更悲切。
真是孩子气,他没辙的去找钥匙,好不容易在某个不起眼的抽屉角落找到尘封已久的浴室钥匙,他根本没用过。
浴室里的她还在哭,真不知道她是不是水做的,怎么眼泪
那么多,他只是说了一句话被她在暗地里听到,她就伤心的半
死,如果她知道他母亲对她言行举止的诸多批评,她恐怕要哭
倒万里长城了。
他直接打开浴室门,就见她居然掩面趴在马桶上哭,当然,马桶盖她有放下来,但他还是觉得很好笑。
她的脑袋装了些什么,他恐怕永远都无法理解,只知道她生活绝对不会无聊,他正慢慢在适应中,也希望说服自己不要改变她算了,因为现在的她是这么的快乐,如果把她同化了,她脸上的笑容会不会跑掉?答案几乎是肯定的。
“把头抬起来。”他蹲下身去,才碰了碰她的头发,她马上把他的手拨开。
他索性直接把她抱起来,虽然上班已经迟到了,但安抚她比较重要。
如果丢下她去上班,自认为被背叛的她,不知道会做出什么傻事,因为他的老婆是个很笨很笨的小女人,脑袋呈一直线,跟他这个脑袋里有千万条组织线的男人截然不同。
“你放开我!我不要你抱!我不希罕你抱!”盼婕在他怀里挣扎。
“可是我希罕抱你。”他的双臂丝毫没有动摇。
他将她抱出浴室,抱著她坐在床上,搂紧她,轻柔的在她耳边说:“我真的不记得我那天说了什么,如果有说的话。也一定是玩笑话。”
他不记得,但她记得很清楚!“你说你必须亲自调教不懂事的老婆,是你的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