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驾驶着悬浮艇赶往相亲地址的萨斯扶了扶自己的金框眼镜,一边思考着该用哪套话术让自己的相亲对象在短时间内对他耐心全无。
倒后镜中,萨斯那张可以总是在微笑的面孔显得如此不真实,就算是遇上了这种让人烦心的时他都能够保持着职业性的笑容完美解决掉。
——你不符合我的择偶标准。
——你看起来并不能成为我的伴侣。
——或许你可以成为我情人中的一个。
想着这些拒绝的话直到到达目的地,萨斯已然在心里以各种回复排练了无数遍,他相信自己可以做到完美的拒绝对方所有的示好行为。
可当他将自己的衣着整理好穿这一身笔挺的西装走进咖啡厅时,他看见了早已等在那里的相亲对象……
“你好,白·纳特先生。”
正当萨斯满脸假笑的准备与自己这位相亲对象打招呼时,迎来的却是突如其来的一脚。
这一脚,让他遍体生寒。
萨斯从来没有想过今天会是这样的开场,所以在险险躲过了对方突如其来的袭击后,萨斯那向来富有逻辑被成为帝国信息库的脑袋瞬间卡壳了。
也是在这时,他看清了自己今天的相亲对象,那个锁骨处张着一颗红痣的男子。
微风吹起,撩起了对方眼前的一缕发丝,而那双悦动着警惕的眸子,就这般径直撞进了他的心里。
萨斯料想过千百种拒绝的话语,可这一次,他却并不想用那些话语来结束与眼前这人的对话。
又或者说,他想从这一刻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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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撒内尔:好样的萨斯!
萨斯:天赐良缘!
康斯坦特:???
白:我&……
有所行动
休假的时间只有短暂的两天,在送走了纳撒内尔后,康斯坦特也将这周的衣服整装好准备回到训练所。而就在他准备拉开门时,房门却在这个时候被敲响了。
拉开门后康斯坦特看见了低着头的白还维持着敲门的动作,正当他准备询问时,却看到了白一侧的面颊上的红色巴掌印。
“你这是?”对于白的这半张脸,康斯坦特不知道自己是否该开口询问。
“被我父尊打的。”白的语气听起来有些闷闷的,在抬头看向康斯坦特时,自己那双泛着红的眼眶毫无疑问的落入了对方的眼中。
至于原因,想来是因为上午那次相亲吧……
“相亲对象怎么样?”康斯坦特原本准备抬手去查看对方伤势的动作在自己意识到后赶忙收了回来:上辈子那些肌肉记忆怎么到现在都没改掉。
“斯文败类。”白对于自己的那位相亲对象并不在意,因为在见面对方躲开了他连续的攻击使得他脑海中的那个人似乎没有那么的糟糕:“反应力,判断力……都不错。”
“你父君呢?”康斯坦特在示意白进屋后倒了一杯水,将杯子递给了此时坐在沙发上的白然后递给了他一个裹着毛巾的冰袋:“他总不可能看着你被打。”
“父君看到了。”白抬手用指尖碰了一下自己被打肿的那一侧脸颊:“但父君他没有来得及阻止我就被父尊扇到了。”
停顿了片刻,白才重新开口道:“所以父尊今天下午从楼梯滚了下来,我还是趁乱才跑出来的。”
对于白的回答,康斯坦特差点把刚刚送到嘴里的茶水喷出来:“你就这样告诉我了?”要知道在雄虫维护法中有一条便是规定了雌虫无能以任何理由伤害自己的雄主,否则将会因为触犯到雄虫维护法庭的利益进而导致雌虫被强制戴上监视镣铐。
“他们这样已经很多年了。”白很淡定的将杯中的水喝完,扭头看向康斯坦特:“就算法庭问起来父尊也会说是自己不小心摔的。”所以对于这种事情白在家中已经见怪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