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那女子真不简单,说不定能得到关于朱鹭剑的消息。
现在他们正处在一筹莫展的阶段,不管是什么都应该试一试。
“另外,明天别忘了。”钟樾一字一字提醒道:“去要回你的戒指,别让我发火。”
邱煜整个人顿时一僵,显然刚才的动乱,让他短时间的忘记了这个大烦恼。
“听没听见?”钟樾又问了一遍。
好半晌,邱煜才蔫巴巴地点了头。
“你这么大一条老虎,怎么还怕一个歌女。”钟樾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
“因为他不是什么歌女。”邱煜小小声地说,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刻的冲击中,“…他是男的。”
钟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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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邱煜再来到丽都歌舞厅。
大厅内观众寥寥无几,舞台上唱歌的不是白玫瑰,看观众们的表情,仿佛就要随时睡过去似的。
这差别还真不是一般的大,就好似白玫瑰有什么神奇的魔力。
不过,若是观众们知道著名的白玫瑰是个风情万种的小伙子,不知道又会作何感想。
邱煜像上回那样,化作小白虎溜进后台,小心翼翼地迈着步子靠近白玫瑰的休息室。
但他扑了个空,白玫瑰并没有在休息室里,他只得又变回人形,朝歌舞厅的服务员打听。
“白玫瑰?”服务员停下来,不耐烦道:“她今天说腰疼,没来。”
邱煜听见“腰疼”,表情瞬间变得十分古怪。
“这人红了就是不一样,想来就来,说不来就不来。”服务员忍不住小声评点道,“行事太过张扬,只怕是会招人嫉恨…”
邱煜没心思聊下去,谢过这服务员,慢慢地往外走。
这下麻烦大了,要是人家真拿他戒指去当了…
钟樾肯定会发火的。
钟樾要是发火了,可能会让他睡大铁笼子,不给他银钱花,还会让他吃上一个月的炒豌豆。
更有甚,让他到街头去乞讨卖艺,直到把戒指赎回来。
大白老虎走着走着,几乎就要抱头痛哭。
就在这时,一辆载了人的黄包车,从他面前奔驰而过。
邱煜定睛一看,车上坐的人,正是那白玫瑰!
“哎,师傅。”邱煜赶忙叫上一辆座儿空着的黄包车,“麻烦跟着前面那辆车。”
“好嘞!”师傅爽快道,估计对这种事儿已经屡见不鲜了。
两辆车一前一后行驶着,只见前车东弯西拐,最后停在一处偏僻的巷子里。
这地方邱煜从没来过,他在离前车有一段距离的地方下车,付了银钱,远远看着白玫瑰往巷子深处走去。
这地方怪阴森的,地儿还偏僻,简直就像供人做什么不好的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