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可憋死我了。”白鹭将身上裹的布揭开,活动一下四肢,“我现在已经不习惯当剑了,当剑没有自由。”
钟樾只觉得头疼,走过去用布巾裹上了他的下半身,教育道:“当着人面不能太暴露,有伤风化。”
“我其实只在你面前暴露过…而且我们已经互相看过很多次了啊。”白鹭眨了眨眼。
钟樾:“……”
好像是这样没错。
“你饿吗?”钟樾问他。
“当剑的时候不饿,现在饿了。”白鹭摸了摸自己平坦的腹部。
他的小腹长得极其好看,没有任何一丝赘肉,即便伤痕累累,却衬得本来的皮肤更加白皙。
钟樾想了想,用法力将花床单变作一套短衣短裤,让白鹭穿上了。
“变衣服了,今晚睡什么?”白鹭前后打量着他这身打扮。
“待会再变回来。”钟樾说。
两人下楼去,现在已接近三更,四周围都是一片漆黑,看来这个地方的夜生活不太丰富,四处都见不到卖吃的店。
白鹭四处打量,感到越发饥肠辘辘。
再往前走,就离住的店太远了,钟樾只有说:“忍一忍,明早再吃?”
白鹭只有点点头,跟着他回去。
房间里床只有一张,两人刚熄灭油灯躺下,钟樾就被结结实实啃了一口肩膀。
“干什么?”钟樾在黑暗中将白鹭的脸推开。
“我饿。”白鹭哼哼唧唧的,“我肚子一直叫,你听到了吗。”
“听到了。”钟樾说,“但是你不能吃人。”
“为什么。”白鹭小声地问,“但是你闻上去挺香的。”
白鹭说着,柔软湿润的嘴唇再一次触碰上钟樾的肩膀,让他觉得痒痒的。
“因为你饿得出现幻觉…”钟樾说到一半,白鹭竟然顺着他的肩膀往上,轻轻依附在他的侧颈上。
“我好饿,哥哥…”白鹭贴着他的脖子说,嘴唇一张一合间,便能感受到皮肤底下生命搏动的迹象。
“太晚了。”钟樾无奈地揉了揉他的发。
“你给我想想办法嘛。”白鹭软绵绵地说,整个人靠近他,像是在朝他撒娇。
“没有办法。”钟樾继续揉他。
“那只能咬你。”白鹭略微撑起上半身,这次啃在了钟樾的审核(一个身体部位,大家自己意会)上。
他当然没有用力咬,只是很轻地审核(一个动词,大家自己意会)钟樾的皮肤。
如果身上这个人不是白鹭,钟樾肯定会把人抓下来狠狠地揍一顿。
但白鹭这么做,是完全没有关系的,因为…白鹭是他的小朋友。
钟樾对这层关系感到满意,直到白鹭尝试着要往他审核(也是一个很普通的身体部位)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