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渝看得心痒难耐,主动要求剥第二个。
廖初迟疑了下,才递过去。
老实讲,他对对方的技术并没多大信心。
瘦肉要提前腌制,米也要泡发。
等廖初做完一切准备工作后,却发现余渝竟然还在跟那个松花蛋奋斗。
廖初:“……”
就这效率,搁在廖记餐馆早开除了。
他叹了口气,想把那松花蛋拿过来。
然而余渝不肯轻易放弃。
就一个松花蛋他都搞不定,还有什么面子可言!
蛋就那么小,几根手指不可避免地碰到一起,沉寂一夜的酥麻沿着手臂一路上升,游遍四肢百骸。
男人清早本就容易冲动,也不知谁先摩挲了下谁的指尖,空气瞬间变得灼热。
仿佛有根无形的丝线,拉扯着,将他们越拽越近。
“舅舅?”
果果揉着眼睛从屋里走出来。
丝线断开!
廖初和余渝立刻拉开距离,心脏狂跳。
好像有种**被抓的刺激和心虚。
小姑娘刚睡醒,睡衣下摆卷起来一点,露出圆滚滚的一截小肚皮。
“舅哎鱼鱼老师?!你今天来得好早哦!”
余渝摸摸鼻子,过去给她把睡衣拽下来,“昨天太晚啦,你舅舅收留了我一夜。”
果果刚要说话,廖初就从上而下揉了揉小朋友的脑瓜,轻轻托着她往洗手间走了几步,“去洗漱。”
“哦。”尚未彻底清醒的果果立刻被转移了注意力,吧嗒吧嗒往洗手间走去。
廖初忽然叹了口气。
突然理解了柳溪和霍女士的某些困扰。
余渝一怔,低头闷笑出声。
廖初磨了磨牙,眼见果果在里面认真挤牙膏,干脆利落地扣住余渝的后颈,直接把人拉过来,飞快地在他唇角啄了下。
几分钟后,果果刷完牙,好像才回过神来。
她小跑着来到客厅,又确认了下余渝还在,才松了口气。
鱼鱼老师真的在哦!
“鱼鱼老师,你的脸好红啊。”果果手脚并用爬上沙发,“生病了吗?”
不说还好,一提这个,余渝脑子里顿时嗡嗡的,脸上几乎能沁出血来。
他都不敢直视小朋友纯真的双眼,“热得……”
刚才的吻不过短短一瞬。
好似蜻蜓点水,稍纵即逝,可仍能清晰地感觉到……软的,微微带点凉。
不行了,不能想……
余渝努力做着深呼吸,两只脚飞快地踩了几下。
那边做煎饺的廖初低低笑了两声。
若在平日,这个点儿外面早就热闹起来。
上班的,上学的,早起遛鸟遛狗的,热热闹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