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皇妃这种的情况,正常来判,最多判三年。
但只要陛下表露意思,秘书长绝对能让他们进去蹲十年。
“这种东西也能叫治疗?”
天伽皇冷笑一声,“呵,十年……”
十年,不过是高等天伽生命的七十分之一,根本都不算。
“太少了。”天伽皇道。
“这……”
再往上也不是做不到,就是……
“会对您的名声有碍。”
天伽皇:“我什么时候有过好名声?”
他登基之前,倒是还有个“战神”的名号。
贵族既想拉拢他又恐惧他。
昏庸无道的老皇帝忌惮他设计他,不惜舍去半壁江山,也要借敌国的手至他于死地。身为帝王,通敌叛国。
血色之夜,他亲手拧下老皇帝的脑袋,覆灭皇室,屠尽所有参与此事的贵族,政变登基。
那之后,他就被彻底冠上了“暴君”的称号。
“那还是不一样的……”秘书长弱弱道。
虽然陛下在贵族和贵族的拥护者中,名声很糟糕。
但所有平民天伽、尤其是军雌,都很敬仰陛下。
可若是陛下对雄性养育院下手,这会引起所有天伽、特别是未婚雌性的敌视。
天伽皇并不在乎,下令道:
“查,雄性养育院和医疗院,全部彻查!
“他们敢无视皇妃的痛苦,打着‘治疗’的旗号,皇妃进行这样的折磨,必然也用类似的手段折磨过其他雄性。
“都给我查出来,朕亲自审判!”
天伽皇说的是“亲自审判”,秘书长听到的是“血流成河”。
秘书长深吸一口气,领命而去,“是!”
他只听命与皇帝陛下,既然皇帝陛下要血流成河,那就血流成河吧。
·
慕斯从睡梦中醒来,身旁空无一人。
对此,他早已习惯。
刚从前线回来的那段时间,慕斯还保持了一段时间军中的作息,每天早睡早起。
后面被要求进行信息素治疗,他的作息就彻底乱了。
反正就算早起也无事可做。
雄性被限制在家中,除了等待雌性的使用,就只能自娱自乐。
嫁入皇宫后,慕斯也尝试过给自己找点爱好,比如绘画。
当天,他的绘画教师就被天伽皇辞退了。
天伽皇倒是给他找了很多的线上绘画课程,但慕斯已经没兴趣了。
慕斯进入衣帽间,坐在梳妆镜前自己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