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
要说两个人一起脱光,沈木鱼可就不害臊了,三下五除二的扒了衣裳,跳进浴桶溅起了一人高的水花,兴奋的眨眼示意靖王快来。
凌砚行眸色一深,含着笑,慢条斯理的脱了衣衫,露出衣下紧实的身躯。
……
“王爷,你过去点儿呗。”
沈木鱼被靖王挤的都快出了浴桶,不知道他怎么老是往自己这挤,就是要聊天说话也没必要这么近啊。
凌砚行钳住他的胳膊,在水中的沈木鱼轻的像片纸,轻而易取的就将人拽到了腿上。
沈木鱼缩了缩屁股准备划走,被男人掐住了命运的后脖颈,随之后背抚上一只比水温更烫的手掌。
凌砚行一本正经:“别动,本王替你搓背。”
沈木鱼扑腾了两下,浑身紧绷,身上的皮肤被搓的通红,随后默默把腿拧了起来。
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我年轻气盛,正常,正常。
心中念咒,接着,沈木鱼感受到了靖王的异样,微微一愣,有些惊讶,同时松了口气。
看吧,我就说正常!
……
沐完浴,两人反倒比沐浴前更难受了。
沈木鱼原还想着都和靖王是好兄弟了,互相帮助点评一下对方技术也不错,只是他还未来得及提出建议,凌砚行便披着外衣提着地上的一桶凉水走了。
沈木鱼:“……?”哎?
沈木鱼只好自食其力。
凌砚行又怎么看不出沈木鱼那跃跃欲试一向把心思写在脸上的意思,但中书令那边始终是个大问题。
沈木鱼不懂,他年长许多,考虑的自然要长远些,不能任由少年胡来。
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们的关系到底是名不正言不顺的。混迹朝堂多年靖王虽然不要脸,但也守着最基本的礼义廉耻,没有婚约在,平日里厮混也就罢了,若是真做到那一步,只怕唐突了沈木鱼,叫他遭人口舌。
沈木鱼还不知道靖王已经把婚事都考虑上了,他这边解决完,靖王也从另一间屋出来。
两人碰上,沈木鱼下意识瞅了眼对方的胯,心道咱们时间差不多谁也别笑话谁,心里得意了起来。
靖王瞧注意到沈木鱼明目张胆的目光,喉结攒动,才压下去的东西又有了卷土重来的趋势,脸色一沉,额头的青筋跳了跳。
这么猛?还来?!
沈木鱼震惊,不甘示弱,腰一弯,哼哼道:“等,等一下,我也还需要再解决一下!”
沈木鱼“嗖”的返回屋内,靠在门上心有余悸,松了口气:好险,差点就要被比下去颜面尽失了!
清阳县暂缺知县一职,靖王收押郑飞贤那日便先修书一封,派人递到姜水,叫江州知府把江州内的贤才拟名召集,待他到府城选拔任命。
江州知府黎怀安收到这封信已经是两日后,清阳县知县抄斩一事已经在整个江州传的沸沸扬扬,他怕啊!怕下一个掉脑袋的就是自己。
黎怀安急得来回踱步,忽的回味过来管家从别处打听来的整起事件,抓住了关窍:“你说靖王爷不是一个人来的?”
管家:“是,是,还带了一队侍卫,大人,现在各县收贿的知县都被查到了,只怕是都保不住了。”
“不是。”黎怀安眯着眼,“你刚才说,靖王爷身边还有个细皮嫩肉的少年跟着?”
“啊,啊是的,听说才十七八岁,模样挺俊,之前就是扮做王爷的弟弟一同进清阳县的。”
黎怀安一拍扇子:“妥了!”
他知道该如何投其所好对症下药招待好那位阎王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