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涓涓,你……你啥意思?”张二妮有些结巴地问道。
不知怎么,她心里就有些发毛。
想想前几天,这个夏涓涓随随便便就把在村子里趾高气扬作威作福的王支书和宋秀月给弄下台了,还把李知青送进了牢里去了!
虽说那事也的确是王支书,宋秀月和李知青自作孽不可活,但夏涓涓身上也是透着邪性!
别的不说,就说她那个婆婆刘兰,夏涓涓没嫁过来之前,厉家谁不听刘兰的?厉战那么多津贴也都一分不少地攥在手里,在村里要多神气有多神气!
可是现在呢?夏涓涓嫁过来第二天就成功分了家单过,还让厉战把一大半的津贴都给了她,反而刘兰被个新媳妇压了一头!
你说这还不邪性?
张二妮越想心里越怕,她……不会也被怎么样吧?
夏涓涓冷笑地看着她,道:“不懂?这么蠢难怪闯了大祸都不知道。我就提醒你一句好了。你知道我男人厉战是干什么的吧?”
张二妮愣了愣,这事儿谁不知道啊?厉战是当兵的,每月那么多津贴,村里人哪个不羡慕嫉妒?
“不……不就在部队当兵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夏涓涓清冷的眼眸扫过在场的所有人,然后才朗声道:
“亏你还知道!既然我男人是当兵的,那我的身份就是军。属,你敢造我的谣,说我勾引野男人?那就是故意败坏我的名声,挑拨我和我男人之间的关系!知道这叫什么吗?往轻了说,是长舌妇散播谣言,往重了说,是特。务潜伏在群众中,伺机搞破坏,偷袭子弟兵大后方!张二妮,你说你算哪一种?走!咱们这就去公社,让赵书记定夺吧!”
张二妮越听脸越惨白,听到最后,腿脚都软了,一屁股坐在地上,两眼发直,半晌才吓得嚎啕大哭了起来!
那个特殊的年代,要是被扣上个敌我矛盾的帽子,严重的那可是要被木仓弊的!
“我……我……我就是瞎胡诌的!这些都是吴大娘嚼舌根说的!还说是可靠消息!不管我的事儿!我……打死我也不去公社呜呜呜呜!”
在场其他一起嚼舌根,幸灾乐祸地等着看夏涓涓笑话的人也都吓得腿脚发软,纷纷撇清自己。
“厉……厉家媳妇,我也没说!我就是听他们在瞎说,还想着必须要严正地呵斥他们呢……你就过来了!”
“厉家媳妇,老天爷作证,我也不相信这些鬼话的……就是……都是吴大娘!也不知道她从哪儿听说的,说得跟真的一样,我们……我们也是被蒙蔽了啊!”
其他人一听,也都立刻纷纷指责起吴大娘来。
“就是!这都是吴大娘起的头!”
“吴大娘,你赶紧去公社跟赵书记坦白从宽,是不是什么敌人教唆你的?别连累我们!”
吴大娘一听所有人的矛头都指向自己,吓得脸都黄了,抬手就狠狠地给了自己好几个嘴巴子,一边带着哭腔赌咒发誓起来:
“哎哟我的老天爷啊!我可冤枉死了!我要不是听厉家的亲闺女说,我能出来乱说吗?现在咋都赖我头上来了!那个害人精!让我下次碰到她,看我不撕烂她的嘴,拿唾沫啐死她!”
说着,吴大娘又一脸讨好的笑地看着夏涓涓,又狠狠地打了自己的破嘴一巴掌,乞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