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空调吹多了,嗓子有点哑。”池柘不可能会告诉朋友自己被上了的事。
“晚上有个局,出来玩?
“没空。”
“最近忙什么呢?一直都见不着你人。”
“忙着谈恋爱。”语毕,池柘就将电话给掐断,同时,他听到陈瞿西开门声。
先抹后面
“先抹后面。”
陈瞿西拆出一管药膏。
“哦。”
池柘这时乖乖地侧过身,没那么多的屁事。
“疼的话就说。”陈瞿西拿着棉签抹在最外围那一圈翻红的地方。
这不是他给池柘第一次上药,时过境迁,心境和之前也大不相同。
池柘哼哼唧唧,陈瞿西手上的动作没停,说道:“我给你带了份粥回来,过会下床吃了。”
“你知道吗?”
前言不搭后语的,“知道什么?”
“你活真烂。”
“嘶。”
“疼死你活该。”嘴上虽是这么说的,但陈瞿西立马抬起手,重新掌握力道。
“喂。”
陈瞿西有直觉他可能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我两商量个事。”
“你说。”
“下次换我试试。”
“然后呢?”
“让你看看0圈天菜的名头不是白来的。”
“噢。”
“噢是什么意思?你答应了?”
“是让你赶快闭嘴,池柘,那你知道个事吗?”
“什么?”
“你现在像是一个公鸭嗓,可难听。”
“滚。我不喝粥。”
“那你要吃什么?”
“我要吃火锅。”
“火锅?”陈瞿西将用过的棉签丢进垃圾桶里,怀疑自己刚刚是听错了,又重复问了遍。
“对,火锅。”
“池柘,你就作吧。”
池柘知道现在的情况是他自作自受,要不是他自己买回来一大堆东西,也不会让陈瞿西上自己上的这么容易。
事情虽然已成定局,池柘爽也爽了,但是他的心里还是憋了一口气,总要折腾折腾陈瞿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