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得陈瞿西耳膜发痒,好一会才回过神,苦中作乐想到,楼下的邻居没找上门算是幸运,他笑不出来。
他们随便的从试试开始的,没想到会闹得这么难看,然后用不想玩了来结束。
陈瞿西在附近诊所给额头的伤口缝针时,医生明显有几次想开口问他需不需要报警,最后又憋了回去,换了一个稍微婉转的话语,陈瞿西只说没事,不用。
缝针打了局部麻药,并没有疼痛的感觉。
拿着消炎、止疼药回到家,看到满屋的狼藉陈瞿西一点都不想管。像行尸走肉一般走进卧室,掀开被子,躺上床。
他以为自己脑子乱糟糟的,需要很久才能睡着,但事实上,他闭上眼睛没一会儿就失去了意识。
“咳、咳咳。”
嗓子疼的像是被火烧起来了一般。
陈瞿西艰难地从床上爬起,到厨房给自己倒杯水。
一口水吞下去的嗓子眼像是被刀片划开顺带还洒了一点盐在上面的感觉。
翻出平常根本用不到的医药箱在里面拿出电子体温计
392。
陈瞿西找到自己虚弱无力的原因了。
他躺回床上,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头很烫,迟钝的痛感姗姗来迟,头仿佛像要炸开一般。
零下二十度的天气理他跳下冰水,睡一觉经验之谈
陈瞿西装作不知道要干什么,问她们剧组人是不是挺多,挺热闹。
她说对,都在。
话里话外透露一个信息。
“是吗?那挺好。”陈瞿西不接茬,扯了些有的没的挂断电话,随手拿起一桶泡面,往前头走,结账付款时才发现拿的是自己最不爱吃的海鲜口味。
他顿住。
收银员问还要吗?
几秒的时间,最后点点头。
便利店隔壁是一家小型烟酒商铺,陈瞿西进去后买了一包玉兰烟和一个打火机。他揣着一桶泡面没有着急回家,而是蹲在小区路边刚刚亮起的路灯下,动作不熟练地点着一根烟。
深圳冬天的冷还带着一阵海风吹来的阴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