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律白将手环过她的脖颈,抱住她的脑袋,让她能够舒服点,同时俯身用鼻尖贴了贴她的鼻尖,又吻了吻,安抚着。
沈晞下意识抓着他的胸口衣服,这样的空隙很让她没有安全感。
傅律白也本只是想让她躺着缓一缓,这样小小的位置实在是盛不下他,见她这样,他便直接坐起来,将人抱进怀里,轻轻摩挲着她的背,时不时轻吻下她的头顶。
等沈晞过了那股脆弱又无助的劲儿,才又气又没什么底气的瞪他。
但很快,她便瞪不出来了,有些怔愣住。
傅律白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也像是发现了什么趣事,甚至还将胳膊抬起来了些,像是要看的更清楚些,欣赏般看着腕上那串佛珠。
每一个都被盘的珠圆玉润,上面呈现着从未有过的水润光泽。
傅律白饶有兴致的看着,「难怪说美人养玉,这些东西确实得女人来养。」
沈晞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人家说的是这种养么啊啊啊啊啊!
她想起刚刚,那圆润的佛珠,随着他的动作,每一颗都在轻轻地撞击划过她,让她紧绷的那根弦彻底断了……
崩溃的泪水一瞬间流了下来,打在了咖色的带着纹理的皮座上,氲成一小滩。
沈晞看着,甚至还有两颗在滴水的佛珠,即使是从不信佛的她,也生平第一次,觉得他们在辱佛,应当想佛祖诚恳道歉,不然她怕他们会万劫不复。
然而傅律白似乎觉得没什么,还仍旧像是把玩什么稀罕物件似的那么看着,任由那每一颗上染的水汇集起来,然后慢慢低落,沈晞羞耻的头皮发麻,再也看不下去,拿出一旁的纸巾来擦拭。
傅律白也未动,就那样半抬着胳膊,淡淡看着她亲手擦掉上面她自己的东西。
眉眼低垂,带着几分认真,而脸上又带着还未消下去的红晕和春色,整个人都是软的,这样的画面当真好一幅春意盎然,哪怕窗外寒风萧瑟。
「难怪古时口唇茶风靡一时,很受人喜爱,确实别有一番风趣。」他不紧不慢的说。
「……」沈晞顿住,随时恶狠狠的说出了今天一早就想说的话,「变态!」
傅律白也只是笑得更加浪荡风流。
那日之后,沈晞好几天都没好好搭理过傅律白,但她这个样子,傅律白偏偏又品出几分闲情滋味来,看着她轻笑。那笑真的很轻松风流,带着股抓不住的散漫疏狂来,很是拿人。
沈晞心脏不由跳漏半拍,佯装着气意,却又遥遥看他。
真是好勾人的傅律白啊,以后她怕是再也遇不到这样的人了。
那段时间,她看着他带着那串佛珠从她面前飘过她都会不自在,无法再正视那串佛珠,如果之前看傅律白带着佛珠是满满地清疏矜贵,现在则成了妖僧的罪证,白天阿弥陀佛禁欲拉满,可一到了晚上就像是扒下了皮,荒唐是做尽,等佛晓光照进,又披上袈裟念佛珠手中挂念一声阿弥陀佛,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所以沈晞决定痛定思痛,实在不能再这样荒唐无度下去。
傅律白也发现了她的早出晚归,很忙的样子,觉得出奇,茜茜小姐怎么舍得往外跑了。
她确实是个体验派,喜欢感受体验新鲜的事物,觉得新奇的东西都想体验一把,但其实如
果没有新鲜事的话,她其实是个很宅的人,其实傅律白觉得她主要是懒,喜欢窝在一处不动,跟个猫似的,要是没事她能窝在舒服的沙发上晒半天太阳,但要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新鲜事又会「噌」的一下起身,不需要开机预热。
所以新装修好的水晶宫那里,他特意在楼上楼下的房间里,尤其是落地窗旁,都放了很舒服的或榻榻米或吊椅,总之让她有地方可窝,窝的舒服尽兴。他们已经搬了进来。
傅律白也没多问,他其实不太爱万事都插手,毕竟很多事自己去开拓参与才更有意思,也更能成长。他不愿看她的「生长痛」所以在关键时,会出手,可也不会愿她永远不成长,只在原地踏步,那样会毁了她。
她这样优秀的小姑娘,应当不停成长,去看更加广阔的世界。
不过沈晞没过几天,便很兴奋的自己告诉他,「傅律白,我找到工作啦!」
原来她这几天忙活不见人影,是去找工作了,傅律白微怔,有些好奇的问:「哪里的工作?」
「壹峰国际!前台!」她骄傲又满意的说。
壹峰国际在锐升对面,离他很近,她特地找的。
但傅律白忘了告诉她,他当时在这也不过是掩人耳目,程开霁看他反正也是要处理些工作的,便给了他个办公室,其实他并不需要去,在家就能处理,他也已经很久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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