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趴在床上,微湿的发丝黏在脸上,气若游丝。
傅律白居高临下的,还是带着笑的问她,「还要腹肌男么?」
就好像以往那样,她要什么,都会给她满足她一样。
但她现在却不敢了,她怕死他这样的笑了。
沈晞想都没想的摇头,「不要了。」
大概对她的回答很满意,傅律白笑着轻俯过身来轻吻了吻她的背。
有一股电流从脊背一路向下,让她全身肌肉战栗了下,哑着声音说:「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也不知道她说的究竟是不要什么。
「得要。」傅律白却纠正她,不紧不慢的说,「毕竟八百个呢,我得有点忧患意识,就算一天八次,还要一百天。万一人家一次性给你,你不就反水了。」
「来,」他轻拍了她一下,将她翻了过来,「我们赶赶工。」
你妈。
沈晞很想破口大骂,但她一点声都骂不出了。
后来那段时间,他是真的有在赶工。
任何时间地点的见缝插针。
车里,书房的桌子上,客厅落地窗前的摇椅上,厨房的料理台上……
傅律白听到她的形容词,眉峰一挑,「针?」
「……」
她自知说错话,如临大敌,在傅律白靠近她时,她下意识缩紧,轻躲。
看她吓成这个样子,傅律白意识到这段时间是狠了,他放缓声音,「好啦,不弄了,只是抱你去洗澡。」
她一身的汗,像是水里捞出来一样。
她很好奇,当时,傅律白那股狠劲,恨不得在车里就将她弄死。
但却没有。
她以为他是有些良知的,后来才知道,只是因为那天没有东西,大概只是觉得手指的教训不太够,后来,他随身携带,所以,地点便也不局限于房间里。
之后在公司里,冯总似乎格外盯着她,似乎在故意抓她小把柄,看她有没有迟到早退,还将她抓人了创意组,说她看上去挺灵鬼点子一定不少,让她在这里发发光发发热,沈晞觉得他是在肆意报复他,好似傅律白白帮她求了情,连他的面子都不怎么给。
她实在是好奇他的身份,毕竟她鲜少见有和傅律白讲话时这样随意不恭维的。
便去问傅律白,傅律白只说,是长辈间有些交情。
明白了,那算是世交,和程开霁禹开然这种不同,是真的世交,真真的金字塔尖上的那几个,难怪会在面对傅律白时比别人略显从容与松弛。
这日沈晞刚在创意部被蹂躏,她实在是不懂这些个当大佬的,为什么总会有那么多奇葩的且几乎没人搞不定的想法来,她听得头大也摆烂磨洋工,反正她总觉得冯总心怀不轨,在计算着什么,她给他好好干活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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