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澜渊紧锁眉头,既要承受如此痛苦,还需她解毒干嘛?“那其二呢?”
“其二嘛!”沈玄上下打量了一番萧澜渊,目光定在她的腰下,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你需寻得一位千年难遇的纯阳体质之人,与你双休。如此一来,不但能够去除寒毒,说不定还可使自身功力提升数倍之多。”
“双休?”听见这两个字,萧澜渊脸色晦暗,只觉得喉间一阵翻江倒海。
“放心,纯阳之体可遇不可求,现下,我先忙你药浴施针。万一,哪日我帮你寻得那人,你便不用再受这般痛苦了。”
“够了!”萧澜渊打断沈玄的话,姑且听她的,若去除不了寒毒,便要她碎尸万段。
凌筱筱看看这狭小昏暗的膳房,眉头拧到了一起。
“你让我就这么宽衣?”
“你不宽衣如何药浴,我又如何给你施针?”沈玄把两根柴火扔进火里,走到萧澜渊面前,仰头看她。
萧澜渊比她高出不少,再加上这冷傲的气势,着实给人一些压迫感的。
不过,沈玄不惧。
“门窗已关,你也看到我这极为简陋,能有个浴桶已是不错。阿渊还嫌弃不成?”
沈玄心里不悦,这个破屋子她来时,可是什么都没有,现在的一切都是她给那些瞧不上她的宫女一针一脉诊来的。特别是那浴桶,她修了一天才不漏水。
“你先出去。”
“啊?”沈玄惊讶,“我出去谁给你施针?”
“我进了浴桶,你方可进来。”
“呵呵,原来阿渊是害羞啊?”沈玄忍不住笑了,“同为女人,你又何必扭捏?”
沈玄话落,上手一把扯开萧澜渊的衣带。
萧澜渊震惊,目带杀气。
“脱吧,我不看你便是。”沈玄转身,把手伸进药桶里,试试水温,而后又说,“那夜救你,是我把你身上湿透的衣服脱下烤干的,该看不该看的,我都已经看过了。难道,阿渊不记得了?”
“你……”萧澜渊解开亵衣的手紧紧握成一团。那朦胧不堪的画面又涌入她的脑中,这恐怕是她这辈子都不想提及的事了。
“阿渊你可知……”沈玄没有看萧澜渊,试完水温,又去灶台添火,嘴里的话像是挂着鱼钩的线,“其实……”
这时,萧澜渊已经趁沈玄转身,躺进了浴桶里。
沈玄看看在浴桶里的萧澜渊,笑道:“其实在医者的眼里,人的身体和猪狗的身体是一样的,只是一滩肉。”
“沈玄!”一股杀气冲沈玄而去,萧澜渊瞪着她问道,“你这般无礼,就不怕我痊愈后杀了你?”
“我说的是事实,所以阿渊是要恼怒成仇,杀我不成?”
沈玄拿着针包,慢慢排开,取出几根,捏在手上,走过去,弯腰看萧澜渊,一副好性儿的模样,“可我觉得,阿渊并非是那种无情无义之人,对吧?”
面带笑意,却明摆着威胁。
萧澜渊怏怏地收回视线。身为女帝,今日却在一个女子手上,深深感受到什么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魔·蝎·小·说·MOXIEXS。。o。X。i。e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