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她和别的男人亲密过,他恨不得现在就咬死怀中的女人。
她怎么敢?
以前在小岛游艇派对上谈生意,那群女人恨不得黏在他身上吐丝,其他人早就玩开了,还劝他一起放松。
他脑子里全是陶峦,他也是个正常男人,身体难受到要命,面上也要找借口拒绝,鬼知道那时有多想她还在自己身旁,当时连着好几天梦里都是她主动诱人的模样。
哪个男人坐到他现在的位置,还要受这个苦。
可她呢?没良心的混蛋女人,一离开他,就找了个男的生孩子,还想唱起相夫教子。
祝聿心里骂了句,他就是纯纯犯贱,还为这女人守着身。
结了婚也没关系,有孩子也没关系,他通通可以解决掉,谁都抢不走他的人。
“我没有生孩子,你听我解释。”
地下车库里清冷秋风飘过,陶峦手心里却浸出湿汗,连忙开口。
要是被祝聿带走,迎接她的绝不是好事情,是真怕了祝聿了,她不得不面上先认输。
“你说什么?”
祝聿果然停住手中动作,冷冰冰的视线落在她身上。
“那是同事的孩子,我只是帮忙照料。”
男人表情依旧紧绷,把车门往外拉了拉,坐在她旁边。
周身冷意朝她袭来,陶峦不由打了个寒颤。
“耍我很好玩吗?”像惩罚似,祝聿转头牵制住她手臂,另外一手掐住她下巴,带着脾气,捏得很紧。
陶峦咬着牙,嘴唇微微颤抖。
“痛。”
她小声嘶了一声。
“谁不痛?给我忍着。”
大抵是真的很痛,又愤怒又委屈,泪珠无声从她眼角落下。
陶峦没去擦,赌气似地连话都不肯说。每次都是这样,每次莫名其妙就要强迫人,拿力气压她,根本不尊重她的想法。
见她流泪的样子,祝聿心口忍不住的躁,顿时松开手,下意识从口袋里拿烟和火机,不想看她哭,又不能先认输,烦得慌。
又突然意识到是陶峦在身边,他硬生生把手中东西丢到旁边,不耐烦皱起眉头。
“你想抽就抽。”
陶峦勉强止住眼泪,声音含着哭腔,即使刻意隐藏,还是能听出她的微愠。
一阵沉默。
“我刚才说的是气话。”
祝聿往后躺,吊儿郎当样,语气里也听不出什么歉意。
倘若陶峦愿意仔细看,会发现偏着头的男人在透过车窗玻璃窥探自己,那只搭在扶手的手崩出条条青筋。
“没有啊,你说得很对,我不自爱,还喜欢糟践自己,多讨人厌。”
她声音闷闷的,低头盯着左臂上处针织衫布料上有几处暗红色小点,因为穿着枣红衣衫,所以并不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