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阮颂惜觉得奇怪:“几点的时候?”
“十二点左右吧。”
那时候自己正和阮今柯打电话,阮今柯也说是因为那时候周迟序在自己家附近才让他帮忙买药的。
西街到自己家再快也得半个小时,他没理由特意跑过来。
阮颂惜不信地笑了笑:“你看错了吧。”
杨轻羽语气一提:“你在怀疑我的眼神?”
“你们那栋楼不是兴趣班就是补习班,还都是些小孩上课的地方,他去那干什么?”
“说不定接孩子呢。”
阮颂惜眼皮跳了一下:“不可能,人家才多大,大学没毕业哪来的孩子。”
“谁说一定要接自己孩子了,亲戚的表弟啊侄子侄女什么的不行吗。”
阮颂惜觉得有理:“是我思想短浅了。”
但她还是笃定,是杨轻羽看错了。
在者周迟序人明明在西街,他没必要撒谎说在自己家附近。
这种谎言毫无逻辑。
“你真看错了。”
杨轻羽笑了:“帅哥我还能看错。”
“在你那帅哥都长一个样。”
杨轻羽说烦了没再扯这个话题,确定了她明天要来的时间后就挂了电话。
“吃饭。”
阮今柯敲了敲没来喊人:“爸今天加班,妈马上就回来,让我们先吃着。”
阮颂惜站起来追上他:“唉,小柯你同学有什么表弟表妹或者侄子侄女在西街上补习班的吗?”
阮今柯不解:“干嘛突然问这个?”
“就是在那碰到过他。”阮颂惜说。
“我不知道,我就知道他在那实习,我对他的家庭情况不是很了解。”
阮颂惜不懂:“他不是你朋友吗?”
“关系也就那样,也没好到我了解他家人口的程度,周迟序这人还挺冷的,他也不愿意说这些,”阮今柯觉得她的问题问得古怪:“你问他干什么?”
阮颂惜正在消化他刚刚的话:“哦,闲的。”
阮今柯:“……你是真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