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present
like
a
star(带着晨星般的礼物)……”
观众们不可思议,有的观众甚至长大了嘴巴。
他们看着安远后面大屏幕上的字幕,的确是英文字幕,还很体贴的翻译了过来,但这英语听起来,怎么感觉伦敦离京都不远啊,跟扒鸡在一个地儿呢,加利福尼亚也就在北面炼钢。但别说,这歌儿唱起来轻松快乐,无拘无束,尤其搭配着这一嘴儿倍儿地道的郊区伦敦口音,让人欢快的全身细胞要跳起来。
尤其后面主唱还跟着一个破音——
跟驴叫一样。
让他们觉得他妈的这主唱太放飞自我了,在瞎唱呢吧,但就是嗨是怎么回事。算了,管他呢,这种肆意践踏英文发音,死皮赖脸爱咋咋地的,让什么标准伦敦腔滚一边儿去的唱法真的太有感觉了。
“M,老子突然对自己的口语有自信了,这他妈都能唱出来,我有什么说不出来的,难道说出来还能变成猪哼哼?”一个羞涩英语口语的男生跳起来,摇起来,恨不得回去撕了四六级证书。
越来越多的人加入到摇摆中,甚至还有人跟着后面的音乐唱起来,反正都不标准,甚至于主唱都破音,因为蹦跳高音上不去,跟车祸现场一样,下面人就更无拘无束了,他们跟着节奏一起摇摆起来。
一时间观众从睡梦中塑性一样,整个音乐节热闹起来。
“……together
we'll
run
wild
by
a
summer
symphony(我们在夏季的交响中狂野的奔跑)this
is
what
we
enjoyed
not
a
fantasy
(这是我们的喜悦而非幻想)。”
安远唱罢,台下的观众意犹未尽。
嗨爆了的他们在海啸一般的欢呼过后,喊着让安远他们再唱一遍,他们还没奔放、自由和嗨够呢。返场是不可能的,音乐节返场是很不尊重后面乐队的事儿,安远双手致谢,带着兄弟们下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