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谁知道你们男人怎么想的!”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男人都是标准的贪婪一族!
“我心里只有你一个,我还能怎样想?”连天都可怜他被这株白痴兰紧紧缠住,从此无自由之身了。
“可你从来没说过!”
“你要我说什么?”他也想哭啊,“我说过,你是我的女朋友,我想和你结婚都想疯了,我会一辈子对你好——你还要我说什么?!”
“呜,你看,你看嘛……你又在凶我!”
“我、没、有!”
“呜,这么些年了,你什么也不说!”
“我求求你不要再‘呜呜’了好不好?”明明知道她在做假,他却偏偏还是会为她心痛,“你到底要我说什么啊?你明白地告诉我好不好!”
“呜,连这也要我告诉你?”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很笨!”他快抓狂了,“来,你告诉我,还要我说什么?”
“咱们是什么关系?”
“冤家对头关系。”
“你再说一次!”
“冤家对——情人关系!”他恍然大悟了,“欧阳于兰小姐,我以为你已经很明白我的心了,所以有些话不用明白地讲出来的。”两个人整天拳打脚踢的,如果再说一些……不是十分的别扭吗?
“你不讲我怎么会知道?”她是女人耶!是女人的话,都会爱听甜言蜜语的吧。
“好,我说,我讲给你听好不好?”他仰天长叹了一声,“但你要先开开门。”总不能让他对着门板情话绵绵吧?如果真的如此,她又会怪他没有一点诚意的了。
“你先说。”
“你先开门。”
“你不说我便不开门。”
“你不开门,你要我说给门板听吗?”
里面沉默了一刻。
“你不亲眼看着我,就相信我说得不是骗你的了?”他忍不住轻笑。
门,终于打开了。
“可恶的妖女兰!”眼急手快,他一把揪住了害得他慌张了半天的“老婆兰”。啊,终于顺利地将她逮捕归案了!
“这就是你要说的?”她扁嘴,又要“呜呜”。
“当然不是!”他当机立断马上截住她的魔音,“我要对你说的是……”抱起她走人。
“喂,喂,欧阳川!你要去哪里?”
“去一个温暖一点儿的地方!”大小姐她不晓得现在是三九隆冬吗?
“哇,你好冰!你放我下来啦,你好冷哦。”
“这不是你的伟大杰作吗?你有什么好抱怨的——哎哟!你又咬我!”脖子上的剧痛害得他直跺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