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调突然加大风力,我赤裸的背脊上滚过一串鸡皮疙瘩,这会儿你妈应该正光着屁股陪王总泡玫瑰浴呢。”
我拼命挣扎,却挣不开束缚。这一刻我恨透了无能的自己,恨透了熊强,更恨透了我的自尊心,我的嘴硬。
“你是不是觉得我不是个男人?让自己的女人去陪睡?”他走到我跟前,用酒杯拨弄我的下巴,“女人对我来说就是个玩具,肏腻了就换了新的。就像我刚换的G63,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我嘶吼着向前扑,却被镣铐拽回椅背。尾椎骨撞上铁架的剧痛让眼泪飙出,顺着胶带的缝隙,混合嘴里的口水,渗进塞满母亲内裤的齿缝里。
“我最恨女人了!”他冷笑着说,“因为不管你怎么满足她,她都觉得不够。这些婊子都他妈的下贱,注定是要背叛你的。”
我死死盯着他,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但此刻的我连站起来都做不到,更别说保护妈妈了。
“知道我为什么穿AJ球鞋么?”熊强的声音突然低沉下来,“因为我妈去澳洲之前,给我买的最后一份生日礼物是一双AJ球鞋。”
威士忌酒杯磕在金属轮椅扶手上,琥珀色酒液顺着我赤裸的小腹往下淌。
熊强蹲下身时,我看见他攥着鞋带的手指关节发白:每年生日我都给自己买一双新的AJ,这样我妈再回来一眼能认出我,直到在我爸公司看到你妈——他突然掐住我脚踝,她好像我妈妈,我以为我妈终于回来看我了……!
塞着母亲内裤的喉咙里挤出呜咽,我疯狂摇头时扯动了胯下的电子镣铐,蓝光警报器在耻骨上方急促闪烁。
熊强突然暴起揪住我头发,鼻尖几乎贴到我被胶带封死的嘴:所以我要在学校弄你!
我要证明我比你强!
我什么都满足她,我要证明我比你那个死鬼爸爸强!
一滴温热的液体砸在我膝盖关节上,黑暗中传来他擤鼻涕的闷响——-我这才发现他AJ鞋尖正在高频抖动。
一股刺痛从脚传来,我蜷起的脚趾突然被他踩住。
他俯身时呼出的酒气喷在我耳蜗:现在知道谁才是真正的男人了?
你妈宁可被老男人操烂,也要保住你这坨扶不上墙的烂泥!
熊强松开脚,他的脸隐在黑暗中,“所以我爸说的对啊,女人就像车啊表啊,只是男人的玩具,最多就是个传宗接代的工具!”
他忽然用袖口重重抹了把脸,我赤裸的背脊正渗出冷汗,在金属椅背上滑出黏腻的水渍。
让你这废物看笑话了。他猛灌一口威士忌,酒液顺着下巴滴在我被迫岔开的大腿内侧。
看着,这可不是普通玻璃——他指尖在屏幕上轻划,毛玻璃突然变成透明。
又变回毛玻璃。
我条件反射性蜷缩身体,电子镣铐却将四肢扯成大字型。
空调出风口正对着完全裸露的生殖器猛吹,阴囊在冷风中缩成核桃大小的皱皮团。
上周有个建材老板,熊强笑了笑,继续说,他老婆在隔壁被三个健身教练轮着操,这货边看边撸射了两次,他就好这一口。
而现在,这种变态的设计成了我窥探真相的工具。
熊强指甲叩了叩手机边缘,屏幕蓝光映出他嘴角扭曲的笑纹:下午六点十七分,你妈当着律师的面吞了听话药和兴奋剂。
他拖动视频进度条,画面里母亲瞳孔明显涣散,身份证边缘在日光灯下泛着青白反光。
我…林…母亲对着镜头吞咽口水的喉音格外清晰,食指正神经质地摩挲身份证上的住址信息,自愿与王总……发生性关系…她突然被画外音打断,又急忙补上及王总指定人员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