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总拇指按上母亲充血的阴蒂,粘稠爱液顺着指缝滴落。
三!
“啊……!”两具两百斤的躯体同时夯入,妈妈颈椎反弓出骇人的弧度,真丝床单在指甲撕扯下裂帛声与骨骼错位声共鸣。
两处肉洞被撑成半透明的膜,黄白浊液从结合部溢出……
凌晨四点
妈妈瘫软的身体被强行拖下床尾,膝盖砸在羊毛地毯上发出闷响。
黑色丝袜裹着的双腿不住打颤,大腿内侧凝结着干涸的精液斑块。
黄毛挺着重新勃起的阴茎顶住她臀缝,龟头在肉穴边缘摩擦。
爬过去给王总玩一个毒龙钻!黄毛揪住她散乱的头发往前拽,头皮拉扯的疼痛让母亲踉跄着扑向床沿。
“小林,快过来。”王总肥胖的身躯跪在羽绒被上,两瓣肥臀沾着汗渍高高撅起。
肛周黑硬的体毛间粘着可疑的黄渍,光看就似乎有一股酸腐的体味混着雪茄余烬的味道扑面而来。
妈妈亲干呕着偏过头,立刻被黄毛按着后脑勺压向那片毛发丛生的区域。
用舌头伺候好王总,这大单子王总就给你批。黄毛的阴茎在妈妈股沟来回磨蹭,冠状沟渗出的粘液蹭到了她的阴毛上。
“好……好的……”母亲颤抖的舌尖刚触到皱缩的肛口,王总突然放了个响屁。
“哈哈哈,王总你太坏了!”四个男人爆发出刺耳的大笑,黄毛阴茎趁机捅进尚未闭合的阴道,龟头撞开宫颈的钝痛让妈妈“啊啊啊”的惨叫出声。
“呜呜…”母亲麻木的舌头在王总布满肛毛的臀缝间机械滑动,当舌尖触到微微收缩的肛口时,王总突然用力下压臀部,她整张脸瞬间陷入发硬的体毛丛林,嘴唇被迫紧贴着黏腻的肛门褶皱。
唔…窒息感让妈妈本能后缩。
忽然,一道肥大的身影闪到妈妈一旁,“肏你妈的,你个贱货倒是舔呀!”胖男人突然抬脚踩住她的后脑勺,她额头重重撞上王总泛着油光的臀肉,鼻梁几乎陷进臀缝。
操!
我目眦欲裂地扭动身体,手铐边缘割破腕部皮肤。
铁链在剧烈挣扎中绷成直线,却半寸都挣不开。
眼睁睁看着母亲的脸在王总屁股上挤压变形——那夜我曾小心翼翼品尝到的晶莹双唇,此刻正被迫张开,发颤的舌尖陷进肛周黑硬的毛发里。
妈妈双手撑在床沿,几近窒息的恐惧让她拼命挣扎,但胖男人挂满死皮的脚掌牢牢将她的脸踩在王总的肛门上。
同时,黄毛掐着妈妈的腰胯开始冲刺,龟头撞击肉洞的“噗嗤”闷响与肛口吮吸的“啪哒”黏腻水声形成诡异合奏。
王总两指掰开自己暗褐色的肛瓣,浑浊的肠液正从松弛的括约肌渗出:小林听话呀,舌头要伸进褶子里舔!
妈妈还在挣扎,黄毛突然发狠捅穿宫颈,撕裂的剧痛让她痉挛着绷直脚背,黑色丝袜在地毯刮出细密勾丝。
被王总屁股贴住的鼻腔发出溺水般的“呼哧”声,粘稠的肠液口水混合物顺着下颌滴落。
王总见妈妈脸都憋红,冲胖男人摆摆手,胖男人才不依不饶的松开脚。
“呃呃…呜呜”,妈妈的涨红的脸立刻从肛门上抬起,伏在床沿上剧烈干呕。
黄毛趁机按住她乱颤的腰部,骑在她屁股上整根没入。他一只手按住妈妈的腰,另一只手按住她的头颅,再次迫使她直面王总的肛门。
妈妈的眼泪无声地流下,但她已经连哭泣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的舌头机械地活动着,嘴唇已经被摩擦得红肿,可即便如此,她还是忍不住在这种羞耻的姿势下产生了生理反应。
“唔…好爽…”黄毛喘着粗气,“这骚穴夹得好紧。”
王总也开始配合地收紧括约肌:“来,再深一点。”
妈妈的眼泪已经流干,但她还是跪在那里,保持着最初的姿势。她的嘴唇已经被磨得发麻,舌头也在颤抖,但还是机械地服务……
凌晨五点
泛着鱼肚白的晨光从紧闭的窗帘缝隙探入套房卧室,浑浊空气里飘浮着汗液与体液混合的腥膻。
母亲被迫保持跪趴姿势,颤抖的手肘勉强支撑着身体,臀部高高翘起朝向床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