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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说,该怎么解释是人工呼吸而不是占人便宜。
“这只是书中记载的一种救人的法子,我是不是好色之人你不清楚?”解释和质问一起说总会有用。
徐秋池抬头,泪眼朦胧,“救人的法子?”
沈宴严肃点头,“对,不然他怎么一下就醒了?”
救人,对,是救人。沈娘并不是对若烟哥起意,是他想多了。他和沈娘待在一起这么久,沈娘都嫌弃他的出身,若烟哥更是有妇之夫,沈娘不会有意的。
他当即破涕而笑,“是秋池的错,秋池不该这么想沈娘。”
“没事。你明白就行。”沈宴心下松了口气,她可不想无缘无故背上污名。
她刚打算坐下,不想徐秋池又提出出去看看,说是担心林若烟出事。
沈宴其实不太想滩这浑水,不过想到外边混乱程度便同意了。
而且她还挺稀奇他们这友谊的,可以如此为对方忧心。毕竟沈宴大多数都是独来独往,虽说说的话的不少,但交心的其实并没有。
而且她也不喜欢将自己的内心说给别人听,她有心操持距离,自然能和她走得近的也少。
所以她现在不回答挺合理,怎么一旁的徐秋池也低头沉默。
空气有一瞬的凝固,但很快林若烟又调整好了情绪,和她们再次道了谢,便被官差叫去问话了。
最后结果便是李招妹欲行凶伤人被关押带走,李生彻底死透了,周围村民帮着在后山找了处地挖了个坑便将她埋了。
很潦草仓促。
徐秋池伤了腿并不方便帮忙,沈宴也因亲嘴的误会不想多掺和惹出麻烦事来。
简单和林若烟说了声二人便起身回家。
沈宴望着天色感慨一句,“走吧,回家,这一番闹腾午时估计都过了。”
徐秋池笑着应下,靠着沈宴的搀扶缓慢的走。
二人走得慢,半柱香过去了才出村口不远。
沈宴想着叫唤的肚子,当即蹲下了身,将徐秋池揽在了背上,说道:“我背着你,这样快些。”
徐秋池一阵恍惚便腾空了起来,只是一瞬他便趴在了沈宴的背上。
他惊得叫轻喊了声,双手下意识抓紧了沈宴的肩膀。沈宴的脚步很快却稳,他没感受到太多颠簸。
一路安静,徐秋池却望着沈宴出神。
她的头发黑黑的长长的,被自己压在身下。耳朵不大不小,透着光还能看见肉色发红,因着靠得近还能看得见耳边的小小绒毛,真好看。
她的脖子也白白的,而且看上去滑滑的,徐秋池突然想到冬日里他在河边洗衣,邹小郎跑来和他炫耀新得的玉佩。
邹小郎说玉佩是很贵的东西,摸起来温温润润,光滑贴服,握在手里暖乎乎的,有身份的世家男子都喜欢拿这装饰在腰间。
他想伸手摸摸,但邹小郎却瞥着眼并不让碰,他还记得那时的自己很羡慕,并不是想拥有,只是想知道握在手里是不是真的会发热。
但现在他突然不羡慕了,他又有更珍贵更温暖的人在他身边。这股暖意贴着胸膛,连着衣物,透着呼吸就在他面前。
徐秋池开始变得迷离,他伸着脖子向前,鼻子挨着沈宴的发丝丝嗅。
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