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已就位。
塞拉菲娜在心中冷冷地标注。
她依旧隐藏在阴影里,没有丝毫要现身的意思。
她精心布置的“剧本”,应该足以将格里格斯钉死在那个舞台上。
她只需要……等待其他“演员”登场。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九点十分……九点十二分……街道上除了几个醉醺醺的夜归人,并没有出现她预想中的“演员”。
酒吧里依旧传出震耳的音乐和喧嚣。
一种不祥的预感,如同冰冷的蛇,悄然缠上了她的心头。
就在这时,她隐藏的微型通讯器传来了一阵极其细微的特殊震动——最高级别的“计划异常”警报!
她瞬间接入信道,读取到两条简短信息:目标代号“铁爪”及其随从遭遇不明拦截,行动受阻;目标代号“高利贷贝克”未离开其常驻地。
计划……失败了?!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几乎就在同时,“锈齿轮”酒吧的门被猛地推开,满脸不耐烦和失望的格里格斯,骂骂咧咧地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显然是没等到“猎物”,失去了耐心,准备离开了!
该死!
塞拉菲娜的瞳孔骤然收缩。
绝不能让他就这么走了!
今晚,格里格斯必须被“处理”掉!
既然预设的“意外”没有发生,那么……她就必须亲自下场,创造“意外”!
这个决定意味着巨大的风险。
但她别无选择。
对绝对控制的执念,对任务必须完成的决心,以及对格里格斯这种“蛀虫”的极端厌恶,让她压倒了恐惧。
塞拉菲娜深吸一口气,冰冷的决心在她眼眸深处凝结。
她整理了一下夹克,然后,不再犹豫,从藏身的阴影中走了出来。
她选择了一个迂回的路线,仿佛只是一个恰好路过此地的夜归女子,脚步略显匆忙,低着头,却“恰好”会与正要离开酒吧门口的格里格斯,“不期而遇”。
“格……格里格斯工段长?”她的声音不大,带着恰到好处的犹豫和一丝似乎是鼓起勇气的怯懦。
正准备转身离开的格里格斯猛地停下脚步,循声望来。
当他看到昏暗的霓虹灯光下,那个他一直期待的身影终于出现,而且似乎……比白天在办公室里看起来更加……诱人(那件上衣确实比呆板的衬衫更能凸显她的优势)时,他脸上的不耐烦立刻被一种毫不掩饰的、赤裸裸的淫秽笑容所取代。
“哼!臭婊子,还以为你敢放老子鸽子!”格里格斯大步流星地走上前,一把就粗鲁地抓住了“伊莉娜”的手臂,力道之大让她立刻感觉到了疼痛。
“胆子不小啊?嗯?现在才来?”
“对……对不起,工段长……”塞拉菲娜(伊莉娜)立刻做出被吓坏了的样子,试图挣脱,但力量上的悬殊让她显得更加“柔弱可欺”。
“我……我有点害怕……这里人太多了……我……”
“害怕?嘿嘿,等会儿有你更‘害怕’的时候!”格里格斯根本不听她的解释,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刚才压抑下去的、关于如何狠狠蹂躏这个女人的龌龊念头。
他强行拽着“伊莉娜”,根本不顾她的“挣扎”和低呼,粗暴地将她拖向了酒吧旁边一条更加黑暗、散发着尿骚和垃圾腐臭味的狭窄小巷深处。
这里远离了街道上的视线,只有远处酒吧传来的模糊音乐和一些不知名的滴水声。
“放开我……求求你……工段长……”“伊莉娜”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软弱无力”地抵抗着,但这在格里格斯看来,无疑是欲拒还迎的“情趣”。
“放开你?晚了!”格里格斯将她狠狠地按在小巷尽头那面冰冷、潮湿、布满污秽涂鸦的墙壁上,后背紧贴着墙,他那肥硕的身躯带着强烈的压迫感和令人作呕的气息将她完全笼罩。
他的眼睛因为兴奋而充血,呼吸变得异常粗重。
塞拉菲娜(伊莉娜)知道,最危险,也是她计划中最关键的时刻,即将来临。她必须“顺从”,必须将戏演下去,直到……最后一刻。
她的抵抗渐渐“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认命般的、剧烈的颤抖,眼泪(这次或许掺杂了真实的屈辱感)顺着脸颊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