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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5。20晉江|独家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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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笙的回归对于容洛而言并不意外,她还俗待嫁之事更在意想之中。
大宣皇室至当今皇帝容烨康这一时最为单薄,皇帝将近五十年纪,足下成年的儿女也不过二三。这般纵然有了免除臣子烦扰的好处,可对于帝皇恢复威信、笼络权势则是一脉的弊端。
而眼下她作为长女婚嫁不由一纸圣意,皇帝失了一个能笼络朝臣的工具,自然不会还让其他的女儿与皇子在婚事上如她一般的自由。
“奴婢去殿中省走了走,听闻陛下颇有重用京外大家的意思。殿下还在益州受着苦,陛下便忙不迭调了好几位人物进京,年头安陵公主才及笄就让立刻她与那几位相看着,那位王家的……是太原王氏来的王知微。”握着容洛一捧长发在细细梳着,何姑姑低声回着话,语气里夹着一星耐人寻味的意思,“一定了驸马爷便连提三品,朝中都暗下在传,这位驸马爷会是陛下眼皮子底下的一点新红。”
有新红便有旧红,这新旧是谁,怕是没人比她们清楚。容洛彼时手中捻着东珠钗子把玩,闻言立时侧目自镜中晲了眼何姑姑,面上也没什么意思,只问:“本宫记着那日遇见的卢清和也是来自京外。”
“是,琅琊卢氏,书香满门,与谢家的名头一样响。”何姑姑颔首,“如今只剩下清河原氏未入皇都了。”
“是未到还是不想来或是要做渔翁还有得瞧。”将钗子扔进盛满华光的妆匣,容洛慵懒地倚在妆台边,双目落在何姑姑身上一低一掀,又落在她身边的春日身上,“府里还干净么?”
春日留守一年余,府中诸事一切全仰仗有她操持,容洛这么一问,她略微思索片刻,道:“除陛下赐殿下那日送来的奴婢,便只有谢家在殿下回来前送来的人了。”
“谢家送过人?”容洛桃花眸微微一闪,还未张口,何姑姑便皱了眉,“回来时怎么不说?”
“有什么好说的,难不成你连我也要防着?”
话甫落地,清朗的声音便自堂外随帘子一起挑起来。容洛望过去,表兄谢攸宁左手抱了件蓝色的披风,右手打着珠帘含笑看进来,见她还在梳头,他眸子里乍是一阵尴尬,忙背过身去,摸着鼻子低声道:“你这一年看来颇为懒惰。”
这话说得不无道理。容洛从前多是卯时起身,如今天全然放亮,日头更是高挂,已是辰时下三刻。可不是“懒惰”?
容洛倒不觉得如何,她衣衫整齐,头发不过是早晨急着见庄舜然与孟夫人才迟迟未挽好。打了手势差恒昌移来屏风,容洛懒声笑道:“病了一年,三竿起哪里怪我。倒是你,不让人传便直接入我房中,也不怕落人口舌。”
“是我轻率。”在蒲团上跪坐下来,谢攸宁将手中的披风递给秋夕,让她交给容洛,“我也不是有意。今日随识秋几人去了羽织楼,那娘子一拿出这件披风我便觉得尤其合适你,买下就立刻赶过来……实是太过兴奋……绝无下回。”
他自小便是这性格,素来对她也是好得仿佛一母同出的兄弟姐妹,说的自然不会是假话。容洛坐在屏风后头,抚了抚披风,亦是真心赞扬:“绣工极好。”
听得她这一句,谢攸宁缓缓笑了一笑,气息中好生满足。然不多时,他笑意又收了些许,道:“你府中那些婢子……是我同父亲一道挑选出来,都是信得过的。虽你府中原有人手也是上乘,但到底太过混杂。送来的人咱们家都捏着契书,家底身世也都极其清楚,或许不是那般伶俐,可你要是使唤,也不需要太小心翼翼,成日防着。”顿了顿,“我也是想着我们是一家人,方才未叮嘱春日告知于你……你若是为此不愉,那我也保证,此事便也绝无下回。”
他言辞认真,再看诸如春日的婢子对此也是一副理所应当的自然模样,容洛对他们的想法又如何不是一目洞悉?
视线凝在那屏风映出的朦胧身形上。容洛抿唇一笑:“我对此自然没意见。只是你也清楚,我如今是‘安国明崇公主’,一言一行有望不尽的人盯着。府中婢子超过定数,我很难向御史台与父皇交代。”
这番话究竟是不是真心,落在谢攸宁耳中便只有谢攸宁自己明白。听言谢攸宁是沉默许久,多时他站起来,伸手推开屏风。
屏风的容洛依旧是莞尔模样,只是谢攸宁已经没了才来时那般期切高兴的样子。他望着容洛,踌躇地开合了几次唇齿,最终叹了一口气,抬手揉了揉容洛的头发。
四下奴婢心照不宣地退出房室。何姑姑临走前替容洛将那块披风收在柜中。当室中真正变作宁静那一刻,谢攸宁复才报上了此行的真正目的。
“太子对谢家敬而远之。”谢攸宁跪坐下来,与她平视,“父亲说,你许了太子一件事。”
容洛定眼看他片刻,多时垂眉,笑道:“令氏。”
得到她的承认,谢攸宁眸中似有波澜,继续道:“父亲十分生气,让我问你,你是何时……与令氏如今亲近?”
“本宫不必回答谢太傅。”这一句问,得到的便是作为皇长女的回答。见谢攸宁还要说什么,容洛一双眼便如白虎一般带着威严扬起来,“你若还想问,便先回答本宫——外祖对此事可有意见?”
不过瞬时,谢攸宁便感觉自己眼前的表妹彻底变了一人。倒不是说性格,只是气息——原先的容洛纵然是凤凰,但于他与谢家而言只是凤栖梧桐的风,尊贵却尤为温和。而在这一刻内,他却觉得容洛更像是虎——奔腾大地,处处可安眠的虎。
不容挑衅的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