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明显,新晋的女仆小姐并没有意识到这层暗示,而完全明白暗示的女仆正被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有何吩咐呢……”我听见了手在布料上摸索的动静,想来如果是我在的话,使魔可能直接就上手了吧?
“马可波罗,主人已经快一个月没有好好发泄过了哦,解决主人的性需求可是女仆的必须工作呀。”
我只好出声提醒她,不然两边恐怕都要磨蹭半天,那我不知道要到哪年才能从椅子上下来呢。
“啊……遵命,女仆马可波罗,这就为主人的肉棒进行性欲处理。”
“去沙发上吧。”
我听着两人的脚步声逐渐走进,大约在两米开外的地方——也就是沙发边上,停了下来。
传来了似乎是解开浴袍时衣物摩擦的声响,浴袍应当是被马可波罗放进了自己的舰装空间里。随后,主人便直接坐在了沙发上。
“那么,主人希望女仆马可波罗用什么方式来侍奉呢?”
“用嘴吧,我想试试马可波罗的分叉舌侍奉起来和奥古斯特有什么不同呢。”
“主人的兴趣总是如此独特呢,遵命。”
诶……如果说,马可波罗的分叉舌真的很舒服的话,我要不要……也去做一个?
不对不对,我干嘛要和她比这个,就像她总不能看胸围比不过我的话,下次就硬垫吧。
在我开始胡乱发散思维时,我听见马可波罗膝盖跪在地上的声音。
马可波罗对此应当是同样兴致高涨,我听见她如同蛇信子一般的舌头不断舔舐着主人最为敏感的地方,我甚至能够听见主人的呼吸都开始变得有些紊乱,似乎肉棒前端仅仅是被分叉的舌尖稍稍刺激便带给了主人难以忍耐的刺激。
吞吐的声音传来,这个声音我再也熟悉不过了。
使魔的确很喜欢我用嘴的侍奉。
但一开始的时候,当我将肉棒前端送入口中,视线看向他时,他还会有些害羞的偏过头去,避免和我的对视。
后来在我一再要求、加上他也逐渐习惯了与我不着片缕的对视,他才不会偏过头去,而是看着我一点一点将他最为脆弱的地方在口中吞吐着。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在主人发出享受的一声呢喃时颤动着舌尖触碰着系带——往往这能给他更大的刺激,他很喜欢这个。
然而我的舌尖落在了自己的上颚时,我才反应过来,现在的我不过是被困在了椅子上,正在被责罚的女仆而已。
吞吐的声音暂告段落,似乎是马可波罗有些不太适应这种口腔里的异物感,于是便进入了中场休息的时间。
“舒服吗,主人。”我听见她稍稍调匀了一下呼吸,然后问道。
“很舒服呢,马可波罗。”
“和那边正在被处罚的奥古斯特比起来呢?”问出这个问题后,我想她应当又用自己的分叉舌轻轻挑逗着系带,因为我又听见了主人的呢喃声。
他会怎么回答呢,我突然有些不安,身体下意识地抱紧,却因为镣铐的存在没有成功,倒是由于手铐和椅背发生了碰撞发出了不小的声音。
这个声音应当是引起了他们的注意,因为我听见主人朝着我的方向说道:
“那要试试才知道了,要让犯了错的女仆奥古斯特出来吗……”
“如果主人想的话,女仆马可波罗不介意和女仆奥古斯特一起侍奉主人的。”
“那女仆奥古斯特,松开自己的手铐吧——惩罚时间结束了——还有,女仆马可波罗,继续吧。”
听到主人的命令,我这才将手铐收进我的舰装空间里,将双手解放后,我站起身子,将手抽出来,摘下了眼罩。
眼睛很快便适应了光线,主人的左手正轻轻抚过马可波罗的头发,而后者已经将大半肉棒含入了口中——对于她来说,想要将这根巨物完全含下可能还是过于勉强,她眼角似乎都被挤出了几滴泪水。
于是我走到了主人的身边,跪坐在了沙发上,轻轻吻上了他的唇,他的右手却摸了过来,从我胸前下方特意留出来的地方轻轻探入双峰之间。
“主人,稍微粗暴点也是可以的哦,毕竟女仆奥古斯特是主人的所有物呢。”轻轻在他的耳边吹出一阵风,将我胸前的衣服拨开,再领着他的手放在了我的胸前,“而且,和女仆马可波罗比起来,在这方面我是很有自信的哦。”
他使坏一般,轻轻捏住了我的乳尖,经由舰装放大的触电般的感觉顿时传遍了全身,让我差点栽倒在主人的怀里。
“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