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想。”
为了一点零花钱,引得陆谓年这位“长期饭票”不愉快,好像不太值得。
银子听到了两脚兽的心声,它垂下小脑袋:“那算了。”
元昭昭瞧出它的沮丧了。
没想到银子喜欢珍贵的珠宝首饰呀,难道是猫中贵族的象征?
要不以后不买毛线球了,诚邀金主陆谓年多出点血,买些玉啊钻的,给她家这只小银渐层镶个金玉满身,好出门溜达的时候,让其他猫眼馋艳羡去。
“以后,以后有机会,我再问问好不好?”元昭昭笑着,心无愧疚地画下“大饼”。
“先说说具体情况嘛。”
银子坐起身:“真的?”
“两年以内。”元昭昭郑重承诺。
银子趴下去。
“那条项链是先陆夫人的遗物,对陆谓年很重要的,你也知道,那天酒会闹出多大的事。”
“我和他接触不多,冒冒然去讨要,难免碰壁。再摸索摸索,等熟悉他的脾性了再下手,也好一击即中嘛。”
这里有个词叫什么来着?
杀熟?
银子觉得这只两脚兽说的在理。
它“喵呜”一声:“击掌为誓!”
“啪——”
元昭昭迎上银子的期待,轻轻拍了下它的小肉爪。
“那个男人姓白,代表的窑湾集团旗下有不少地产、房产。但这两年生意做的越发不景气,逐渐淡出了上层的视线。”
银子甩了甩尾巴。
“前些日子,他们发现了一处绝佳的临海基地,靠山面水,人迹罕至,正适合陆氏集团搞研发,这不,来跟陆某人谈条件了嘛。”
元昭昭问:“基地有问题?”
银子摇头:“从陆谓年的心声来看,他应该是做了充分的事前调研,基地出事的概率不大。”
“有问题的,是那个白经理。”
“他准备的,是阴阳合同。”
元昭昭蹙眉。
阴阳合同。
那就是表面一套,背地一套了。
然而,究竟是窑湾集团有意坑陆谓年,还是这位白经理本人,不对劲?
没有证据,讨论阴谋背后的动机为时过早。
更让元昭昭犯难的是,她如今在陆家的地位,充其量就是一只用于社交的花瓶。
即便这条消息很值钱,又要如何合情合理地“卖”给陆谓年呢?
元昭昭仰面躺下。
无论如何,成大事者,不能急于一时。
先养精蓄锐再说。
银子:说好的“龙(牛)马”精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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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昭昭被喊下楼吃饭的时候,陆谓年已经处理好了手头工作。他坐在餐桌旁,手边堆着一摞不知名材料。
各式菜样被精致地盛放在玻璃器皿中,除了玉米排骨汤和餐后水果,都只有猫咪巴掌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