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白岫大叫辱骂,手舞足蹈,上下打量,掩鼻嫌弃,然后扭头离开。
“砰!”地一声,她将屠三扈一个人晾在门外。
“阿岫”
白岫一把捂住江复临的嘴巴,指了指外面示意人还没走。
听到屠三扈还没离开,白岫莫名来了点火气,她放下捂住江复临的手,反而扳住他,压|在|他身上。
白岫直接莽上去吻住江复临。
又是你,麻烦精,每次都是因为你让我不得安生。
白岫抬手,盖住江复临的眼睛,拿出一方手帕挡住他碍眼的刺青。
继续开始缠绵又颇具有侵略性地吻。
这吻不带半分情|欲,只是纯发泄而已,像是在外面受了气,回家对自己的所有物发泄。
白岫就是这样,她为了江复临受猪头骚扰,现在问江复临收点利益怎么了?她觉得自己没毛病。
江复临先是头脑空白,他没想到白岫回来竟然做出这个反应,她的吻热烈又霸道,似乎诱导着江复临回应。
他很快调整回来,吻了回去。江复临的吻绵长似水,像一场春雨浇盖白岫的怒火。
他有心让门外的人听见,抱起白岫靠在门上就开始缠绵。
屠三扈终于离开了,他觉得这个女人简直是个疯子,不可理喻,面对那种下|贱的人,也能下得去口。
白岫觉得她在平安镖局的安生日子,可能也要到头了。
平静的日子被打破,白岫很不爽。
她哀怨地看向江复临,装腔作势地打了他一巴掌。
虽然两个人分开,但炙热的气息仍然萦绕交缠在一起,江复临还没缓过神,他挨了白岫一个脆响,握住她的手吻了上去:“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白岫不肯饶恕:“本来就是你的错!”
“不然咱们跑吧,趁着我户籍文书还没被收。”
“这个人我不是很相信,万一捅到衙门那儿,你的身份又暴露了。”
江复临没回应,他低头在想屠三扈方才的反应。
屠三扈不是第一次打量他,江复临敢保证,从他看到白岫的第一眼起,他就开始打量着怎么除掉自己。
只是他没想到,这才第五天,屠三扈就找上门来。
如果现在就走,她有点舍不得租金。
但是换角度想,她不仅放了林掌柜的鸽子,还拿了第一名奖励,真倒霉起来,林掌柜应该比她更倒霉。
但是如果不走,后续又有一系列麻烦事。
白岫有点愁,她觉得她和江复临两个人智商完全不够,在逃跑的路上,也不想着周密一点。
但是换个角度想,江复临那样的状态,以及他对这个世界的认知程度,目前的情况已经是他二人能做到的最好了。
“我担心,咱们走了官府会给林掌柜找麻烦。”
位置太小,白岫没办法,只好坐在江复临那条好腿上,趴在他肩上叹息:“这若是个歹人,害也就害了。可问题是,林掌柜也帮过我们。”
“平安镖局既然能在这儿立足,是不是跟官府也有一定的交涉啊。”
“不然咱们跑吧。”
白岫疯狂纠结,江复临搂住她,她的下巴放在江复临的肩头,呼吸在他的脖颈间撩来撩去,叫他心颤。
江复临闭上眼:“我有一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