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狠了狠心,这种情况应该是可以挽救的。
压着他修长的腿,我拉开了一晚上没动过的裙摆。
造孽啊。。。。。。
。。。。。。
天快要亮了,秦玦睁开眼,后脑阵阵眩晕。
想坐起来,不知道牵动了哪里,绵长的一缕疼痛顺着下腹蔓延。
他“嘶”了一声,后背流出冷汗,这感觉。。。。。。
掀开被子,一根极细的金簪滚了出来。
尖端缠绕着干涸的血丝。
昨晚,这可是刑具。
秦玦变了脸色,眸底深处是下意识反应的惧意,随即是滔天的怒火。
周妧这个混账东西又跑了,他非要杀了她不可。
不。
五马分尸!
秦玦坐着缓了一会儿,一脸恶心的撩开了一个晚上就开出片片白花的暗红帷幔。
听到床上的动静,我也不敢抬头,在地上跪的更老实了。
三分钟前我刚从床上跑下来跪在地上,营造出一种自知罪孽深重跪了一晚上的氛围。
茶杯被甩了过来在我的腿边炸开。
该死的封建王权,该死的尊卑制度。
我不就是没控制住High了那么一小下吗,就扎进去那么一小点,比打个针都轻。
至于这么生气吗?
你不能光想着疼忘了爽吧,虽然丢了脸面,但也得了实在。
不算亏吧。
我“哐哐哐”实打实地磕了三个头。
他现在恢复了,我又成了那个柔弱的我,这谁不害怕。
“皇上我错了。”
“滚。”
“皇上。。。。。。”
“滚!”
又一个茶杯“牺牲”在了我的脚边,茶杯上绘的小鸟被摔的四分五裂。
只剩一个头对着我,好像在笑。
我小心的避开了地上的碎瓷片,滚了出去。
很好,精心准备的台词一句也没用上,下次就不准备了。
李居怀看着我合上内室的门,表情古怪。
“皇上他。。。。。。”
我站在风口,任风吹起我的发丝,留一个霸气狂妄的侧影给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