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个木偶一样被他摆弄着检查了一番,找穴位经脉之准确让我觉得如果他不是淮南王殿下开个盲人按摩馆应该也能发家。
拂开他烧火棍一样的手,“我和你说正经的呢。”
万俟镜道:“可我觉得你现在很不正经。”
我摸了摸下巴,“比我半夜翻墙爬上你的床还不正经吗?”
本想调戏一下他,看他羞红脸,结果他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嗯。”
我:“。。。。。。”
说好了要做彼此的天使呢。
逆反心理上来,我伸手拽他,怎么着也得把这个把子拜下去。
他躲闪,却被我的膝盖压住了衣袖,身形不稳,向前扑了过来。
那片唇对上我的压了下来,千钧一发之际,我一个猫猫后退。
躲开了。
抱一丝,偶像剧看多了,拒绝玩尬的。
他手肘撑着床,成功低下了头。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我抓住这转瞬即逝的可能,也将头放了下去。
。。。。。。一阵乌鸦飞过……
万俟镜:。。。。。。
月亮:。。。。。。
我:。。。。。。
等等,这姿势,我们两个的头?
摆在了一起!
这他妈怎么这么像夫妻对拜啊!!!
我猛地后退,头皮被扯的剧痛,他与我的头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缠到了一起。
此时此刻,我文化不多的脑子里极不合时宜的想起了一句话。
像是老旧的投影仪突然动了一下机关。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嗯?????
草了!谁把我的心里话公放了出来?这合适嘛,不是说了不要玩尬的吗!
万俟镜摸上缠在一起的结,掏出一把匕首,然后。。。。。。
兄弟!你这是打哪儿拿出来的呀!
寒光一闪,我吓得闭上了双眼,再睁开眼的时候他已经躺了回去。
我摸了摸自己冒着寒气的脖子,以后再也不和瞎子玩猜猜我是谁了。
因为他不可能猜的对,但他可能藏了刀。
“镜镜,你怎么……突然这样了?”
他背过去,“睡吧。”
我叹口气,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平稳的呼吸之下,一双暗沉的眼睛在黑夜中睁开。
万俟镜捏紧掌心里的发丝,用丝绳系好置于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