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时,他也不理解为何爷爷与父亲都要将自己的所有交予奶奶与母亲。
当时爷爷和他说,等他长大就明白了。
这样的疑惑,在他走到人生的第二十三年时才得以了悟。
爱是无私,爱是祝福,爱是奉献,爱是保驾护航。
比起自己,他的私心与理智都希望苏烟能够更好,永远都好。
在傅砚舟连哄带诱之下,最终苏烟还是在所有文件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傅砚舟笑着与苏烟开玩笑,“苏总,小的以后为您打工。”
苏烟也拍了拍傅砚舟的肩膀,佯装一副领导的模样,“好好干啊。”
“得嘞。”
傅砚舟举起十指紧扣的手,在空气中晃了晃,他说,“烟,这手牵上,可就放不开了。”
苏烟笑着回,“看你表现。”
傅砚舟视线紧盯苏烟的眸子,眼波流转间都是苏烟的身影。
流动的空气不知在何时发生了变化,旖旎萦绕渲染了整间包厢。
苏烟被烤的有些燥。
炽热的吻落在她微凉的红唇上。
这样的浅尝辄止似是不能满足男人了,他舌尖撬开了苏烟的牙关,深入其中,占据了每一处领地。
苏烟被吻的呼吸不过来,她环着傅砚舟腰的手,在他后腰拍了拍。
娇嗔的声音传入傅砚舟耳中,震得他骨头酥麻,“傅砚舟。”
傅砚舟从占有的领地缓缓退出,他又在她唇角落下一吻后,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他那缱绻的目光好似粘了胶,粘在苏烟已经红肿水光粼粼的唇上。
傅砚舟伸展的长臂,始终揽着苏烟的腰,将其紧紧揽入怀中,苏烟这才不至于因为腿软,而摔倒在地。
苏烟靠在傅砚舟身上大口喘着粗气。
傅砚舟伸出手,耐心地将苏烟额头上的碎发一一抚去。
苏烟抬头看见傅砚舟一副气定神闲,心情大好的模样,气就不打一出来,她果断伸出手,“啪”一声,给了傅砚舟一巴掌。
挨打的男人不仅不恼,反而笑出声来。
“哈哈哈。”
偏偏那人坏心思流转。
他嘴角勾着一抹笑,他指腹碰了碰苏烟还红肿的唇。
“再亲会儿?”
苏烟定定看了傅砚舟一眼,转身便要走。
傅砚舟眼疾手快地将人拉到怀里哄。
“不逗你了,饿不饿?咱吃饭?”傅砚舟嗓音含笑。
一张可供二十多人吃饭的大圆桌,傅砚舟偏拖着椅子,坐在距离苏烟仅不到一个手掌的距离处。
此时,已经进入了炎热的七月。
包厢内虽开着空调,傅砚舟特地将空调温度调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