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哥儿,最近和苏烟进展怎么样?是不是没有进展啊?”赵政之问。
傅砚舟瞪了他一眼,却没再说话。
赵政之觉得新鲜,多少年来,终于见到傅砚舟吃瘪的模样了。
“我打探到一重要情报。”
赵政之收敛了脸上的笑意。
傅砚舟大快朵颐起来。
“怎么着?”
“你刚买的跑车借我开几天?”
赵政之趁机开口。
傅砚舟瞥了他一眼,“说吧,你最好祈祷这情报有用。”
赵政之嘿嘿乐了。
“今天下午,可一和苏烟打电话我意外听到的,你什么时候成不婚主义了?我老婆说让苏烟甭搭理你,一个不婚主义还整天缠在苏烟身边。苏烟好像说什么,你从一开始就是个花花公子玩乐,她根本没有当真。”
赵政之一口气将所有情报一一透露给了傅砚舟。
傅砚舟听得眉头紧紧皱起,像是在眉头上犁好了三行地。
“我……”
傅砚舟满腔的话语,却又都欲言又止。
他他感觉自己失去了所有的感知能力,这副身体仿佛只是一个空荡的躯壳。
良久,傅砚舟叹了口气,他的嗓音才重新在包厢内响起,“当初我爸逼得紧,我随便扯了一借口,说自己是不婚主义,这话怎么传到苏烟耳朵里去了?”
赵政之摇头。
“哥,你赶紧想想怎么和苏烟解释吧,反正人现在一直以为你就是花花公子玩乐……”
赵政之话还未说完,便感觉身边嗖一下一道身影掠过。
“哎,哥,你干嘛去?”
回应他的是沉闷的关门声。
赵政之看着满桌子的佳肴,他叹了口气,“哎,都没有这个口服啊,那就我来吧。”
……
傅砚舟手心有些出汗,他站在苏烟家门前,等待着苏烟。
傅砚舟还是中午的那身装扮,只不过,此刻牛仔外套不知道去哪里了。
“怎么了?”
苏烟看着眼前的男人,连衣服都没穿好便急匆匆地出现在她家门前,想来是有很焦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