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没人,陈木文轻轻捏一下?她的鼻子:“我还以为?你不会累。”
江文清低着头蹭他一下?:“我又不是老牛……”
“你回屋睡一会吧,东西我帮你收拾。”
天色已?经不早了,睡觉不太合适,江文清只歪着歇一会看陈木文收拾东西。
看他把棒子油拿出来,江文清在炕上坐起来冲他招手:“拿过来我帮你涂。”
“给我买的?”陈木文拿着棒子油坐过去?。
“嗯。”江文清接过棒子油,剥开一头外面的纸:“你跟桃一人一个?,天天不管冻的又红又肿丑死了。”
陈木文嘿嘿笑两声,知道她是口是心非,没把她嘴里的嫌弃放在心上。
“你怎么对?桃桃这么好?”
江文清把他手上的油搓开,望着他的眼睛说:“我对?谁都好,对?你特别好。”
陈木文知道她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他,不由自主的靠过去?,轻轻贴在她的唇上:“谢谢你对?我好。”
咸面疙瘩汤
陈木文前段时间又抽条,养的肉都掉了不少,脸上比起以前的青涩又多了些许棱角。
说话的时候带着些喑哑,江文清忍不住蠢蠢欲动,手?伸进他衣服里,把冰凉的手放在他愈发结实的腹部上摩挲。
陈木文没忍住打了个冷颤,听到江文清低声笑了两?声,脸上露出些羞恼把她按在炕上。
“你干嘛呀……”
四个字被?江文清说出八个拐弯,她自己?说完都觉得好做作,陈木文没觉得做作只觉得心痒痒。
俯下身去亲人,江文清刚洗过澡身上都是香的,他只觉得怎么都亲不够。
身下的人说嘴被?他嘬的疼,他便顺着脸颊亲到耳根,又沿着耳根亲到发丝。
后来吻都没落到人身上,只沿着发丝亲吻。江文清却觉得一颗心都被?他亲的漂浮起来。
她忍不住哼唧出声,捏捏陈木文表示不满。
年轻人没点别?的爱好,她俩十足的默契都用在这事上面了。
江文清即使语焉不详,陈木文也知?道她想要什么。
他抱着江文清翻身,仰躺在炕上让江文清趴在他身上。
江文清在他身上乱轱蛹,蹭的两?人野火烧心,陈木文却还是没动静。
江文清趴在他身上假哭起来:“你年纪轻轻……就不行了啊。”
她哭的实在太假,说的也没有信服力。
因为小陈正精神着。
陈木文笑了两?声,胸腔带动的共鸣让江文清也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