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练和豫没做过0,也知道承受方事前是需要清理的。
他在浴室里照着印象中的方法灌了肠,将男性部位最脆弱的地方朝裴衷张开。
后穴被异物插入的感觉十分奇怪,练和豫扩张得并不好,括约肌绷得很紧,手指几乎难以前进。
“哥,疼吗?”裴衷看也不看自己腿间那根硬得发疼的性器,全身心都扑在给练和豫做扩张这件事上;他的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安抚地揉弄着练和豫半软不硬的阴茎,试图让对方放松下来。
“不疼,就是有点涨……呃!”
裴衷天生手指颀长,又因为常年做雕塑,指尖精准有力。进到肛门前壁时,他碰到了一处略有凸起、手感与周边稍有不同的腺体,刚按上去,练和豫就弹了起来。
“操!别一直按!操——!”
练和豫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前列腺这么敏感。
和阴茎、阴道高潮时带来的感觉完全不同,被按到腺体时整个下体就像被大功率的电击枪电了一下,所有的性器官、甚至是尿道,仿佛均被一只无形的巨手揉在了一起。
裴衷已经听不见练和豫说话了,眼前的人就像一块过于饱和的海绵,几乎每处缺口都在流水——马眼、阴道……就连被裴衷强行按着指奸的肛口都发出了噗嗤噗嗤的润滑液带来的水液声。
“哥,我……”裴衷咽了咽口水,被眼前的场景震撼到无以复加。
他几乎要产生过度呼吸的症状,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汇来传达自己满载的喜爱,只能身体力行地按着练和豫的大腿往后穴里顶。
肛口被性器顶开的痛楚还没传达到练和豫脑海里,新一轮的快感便迅速覆盖了上来。
裴衷的阴茎硬得狠了时会微微向上翘,他龟头的边缘又厚又分明,几乎是每次抽弄都会刮到练和豫的腺体。
更恐怖的是每次插到深处时,体内存在感十足的性器都会压迫到膀胱,扯得马眼发酸,隐隐生出尿意。
偏偏裴衷的一只手还要插在阴道里,跟随着交合的频率肏弄,另一只手也裹挟着练和豫的性器套弄不止。
“不要了、不行……我会死啊啊啊!”
身体最脆弱的三个地方都被不同程度的高频率玩弄着,练和豫崩溃得去抓裴衷的头发,眼睛也隐隐翻白。
“哥哥不会死的,我每次插到这里你都会爽到夹着我发抖,不让我出去——”
被紧得夸张的后穴挤压着,裴衷也喘得厉害,他好恨自己怎么不长两根阴茎,把练和豫前后都塞满,干得他失去理智。
练和豫真的受不住。
他从没有这么后悔过,冲动之下自己竟作了这么一个大死。
练和豫推着裴衷结实的小腹,生平第一次在性事中低了头:“别做了裴衷,我求你——呃啊啊啊——!”
练和豫的求饶一出口,裴衷反而操得很凶了。阴茎疯了似的往里撞,几乎要把练和豫可怜的肉壁贯穿。
裴衷射得又多又急,精液激烈地打在肠道深处,激得练和豫弓起腰痉挛了几秒。
练和豫射无可射的阴茎一弹,淅淅沥沥地滋出了一股热液。
两人均是一愣,练和豫不敢置信地低头看去,脸唰的白了。
——他竟是被硬生生地被做到失禁了。
“你别看……”练和豫慌张地伸手去堵,尿液却射得更激烈了,铃口的激流从手指边缘飙射出来,几乎全打在了裴衷的小腹上。
“练和豫,松手,”裴衷拉开练和豫自虐般掐着阴茎的手,安抚地低头吻了下来,“别怕,我陪着你。”
练和豫猛地抬头,眼泪像开了闸似的往下落,似乎像是要把这十六年来的苦楚一次性倾倒而出。
他似乎是放下了什么沉重背负着的东西,又哭又笑地埋在了裴衷的怀里骂道:“傻狗,你懂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