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过刚开苞时令人牙酸的疼痛,在裴衷刻意的讨好之下,原本窄得像紧闭的蚌壳似的入口被撬开,露出深处从未被造访过的皮肉。
每回撞到练和豫那藏得极为隐蔽的敏感点,对方的阴茎就会跟着弹一下,穴瓣也会不自觉地裹紧收缩。
柔韧湿润的内壁褶皱随着呼吸的频率裹上来,吮得裴衷的马眼有些发酸。
待到练和豫适应了些,结合处也开始往外溢清液了,裴衷这才环住人的腰,加大抽插的力道。
“哈啊……裴衷,别插这么深,有点、有点怪……”
交合处的少量血丝被时不时往外溢出的少量性液冲淡,逐渐失了颜色。
“都没全部进来呢。”
裴衷从办公桌上的笔筒里抽了只钢笔,比划着在练和豫的小腹上画了根蓝黑色墨水的线,“才刚刚插到这里。”
本以为吃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对象,煎熬多年的欲念能稍微减退些。
可裴衷不曾想过,隔岸观火尚能压抑,但哪怕有一颗火星子落到了自己身上——老房子着火,只会越烧越烈。
层层叠叠的穴肉被长驱直入的性器分开,每回裴衷以为自己顶到底了,更深处的肉瓣便会受不住顶弄地为他张开。
直到他顶到一扇门。
不是那种方方正正的门,而是一扇极为厚韧、只有一孔小口的肉门。
裴衷好奇地撞了几下,身下的人立马僵在原地,瞪大了眼睛。
“射了?”
对方射的量有点少,裴衷以指腹在练和豫的铃口上揩了一把,随即他故技重施地又撞了一下。
又射一股。
“别……”
“这里好神奇。”
裴衷用钢笔在顶到的位置上画了个小小的叉,惊奇道:“每回顶到这里,你就会射一点儿出来。”
“像膝跳反应一样。”
“我要记住这里。”
他像个第一次得到玩具的小孩,非要将刚到手的东西研究个透彻。
练和豫来不及反对,便被操红了眼的裴衷给干得失了神。
素日以晏然自若着称的练秘书,哪怕面对上位者的告白也不至于乱了阵脚,反而还能和对方拉扯得有来有往。
但这是在他没被肏得人仰马翻的前提下。
冰凉的钢笔笔头落下又提起,在练和豫身上落下一个个小小的十字叉。
随之落下的,还有那一串串与他存天理、灭人欲的脸完全不匹配的dirty talk。
“和豫,插到这里的时候你的马眼会张得很开,一直在流精液。”
“碰到乳头的时候,你叫得好性感哦……”
“和豫,这几个地方全都会让你潮吹吗?好厉害——”
“全部进来的话,似乎会插到这里。”
“这里也是可以进来的吧,跳得好凶呢……”
随着最后一笔落在肚脐附近,裴衷将钢笔丢开,墨水在地毯上晕开一片深色痕迹,照着墨迹的方向顶了进去。
一直垫在练和豫背部的手掌改托为扣,裴衷将泪流不止的练和豫紧紧扣在怀里,不愿意叫对方看见自己射精时的扭曲表情。
抵御异物的宫口被挤开,稠而多的精液不要钱地往里射。
宫腔内被略低于体温的液体充满的感觉实在太陌生了,偏偏裴衷像是没有不应期似的,依旧在练和豫的身体里搅风搅雨。
练和豫腰向上绷得挺直,无人碰触的身体却仍然由于刚刚的高潮颤栗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