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前一次做得足够激烈,但这对两人来说也只不过是开胃前菜。
尽管裴衷再三保证,他已经把性器洗得干干净净、焕然一新了,但练和豫依然拒绝了裴衷妄想继续无套插入前方的请求。
“你小说看多了吧,插完后面又插前面,会引起大肠杆菌性炎症的。”
做爱做得口干舌燥的练和豫瘫在床头疯狂喝水,期间白眼快翻到天花板上去了。
裴衷急得挺着根棒槌满屋子团团转,好不容易在储藏室里翻出了那盒购买至今仍未拆封的避孕套。
当时买套的时候,练和豫下意识选了自己常用的凸点款的最大号。
结果就是自己戴着像根正常尺寸黄瓜的套子,被裴衷戴出了狼牙棒的效果。
练和豫想抡起这根狼牙棒把裴衷打晕算了,省得自己活受罪。
刚刚在浴室清理的时候,裴衷已经给练和豫口交了一次,但因为这次发圈绑得太久,练和豫射精的量少到可怜。
裴衷费劲巴拉地给自己带好套以后,又撕开了一片,反戴了在练和豫还没完全软下去的阴茎上。
“戴反了,呃啊——?!”
避孕套被反戴上后,原本朝外凸出的、稍硬的储精囊被抵在了练和豫的马眼上,周边和顶部环绕的凸点均匀地贴在整根柱身上。
裴衷一拧,练和豫的惊呼声直接升了一个Key。
这触感就像被是带着倒刺的野兽舌头裹着套弄,每一寸阴茎都被凸点摩擦出电火花。
一开始还有些刺激过了头,但随着裴衷的耐心亲吻和手掌心的不断套弄,练和豫也算是得了趣,大腿时张时合地享受着这特殊的手淫。
因为担心明天上午不能如期来电、没办法洗涤和烘干床品,未雨绸缪的裴衷是把练和豫扛到次卧来做的。
次卧的床比主卧要小一些,睡一般的三口之家是没问题的。
但他们俩都人高马大的,做爱又是个时常位移的激烈活,两人得紧紧贴在一块,才能避免在黑暗中做着做着掉下床一类的尴尬事件发生。
在落地窗前做的时候,练和豫的膝盖和手肘已经被磨得通红。
裴衷再不敢让他受力,在对方腰臀下垫了个高枕——当然,是他自己睡的那个。
第二次做爱时没有第一次那么急切了,裴衷不急着插入,而是就着避孕套上的润滑油,用龟头在练和豫的阴蒂和阴唇之间按摩。
叫嚣了小半夜的器官分外热情,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般吸吮、舔舐着裴衷的阴茎。
但避孕套上的凸点存在感实在太强了,每当裴衷的龟头在敏感的阴蒂上擦过时,练和豫便会低低地叫出声来,臀部下意识向后瑟缩。
但不多时又处于对快感的渴求,练和豫会不自觉地抬起腰、将腿心往裴衷的性器上送。
啪——
正当练和豫沉迷在性器相贴的暖意中时,阴道口猝不及防地被抽打出声,吓得毫无准备的入口猛地溅出一股性液。
他撑起上半身,与握着性器在自己腿间跃跃欲试的裴衷对上了视线。
“……你又想干嘛?”练和豫惊疑不定。
“可以用它拍一拍你吗?”
裴衷脸红得像猴子屁股似的,看起来似乎很有礼貌。
但他并没有征求练和豫的意见的想法,只是自顾自地、一脸不好意思地握着阴茎,又在练和豫的腿心中央快速抽了一下,硕大的龟头重重嵌进阴道口。
不待两片阴唇挽留,向上翘的性器又极具弹性地一触即离,在阴阜与冠状边缘之间拉出一条下垂的透明性液。
他早就发现练和豫的阴阜部位喜欢偏粗暴一些的对待——
在口交时,比起羽毛搔弄般的舔舐,在被鼻尖抵着阴蒂时带点力道的啃咬,会令练和豫的声音听起来更畅快。
若是裴衷的手指像弹钢琴似的在阴阜上游走,大概率会被练和豫捉着手腕丢开。
但要是他用掌根重重揉开阴唇、快速拍击阴阜,练和豫大概率会在五分钟之内爽到抓挠手边一切能碰到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