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佩兹还只是崇敬地跟在里昂背后叫老师,每天老师长老师短的与对方学习药草与巫术知识。
等稍微混熟了些,便动不动仗着自己的学生身份和肌肤饥渴的理由,光明正大地索要着里昂抚摸与拥抱。
这争宠的手段可把每天挨骂的萨玛气得够呛。
直到佩兹用头发给它的三个头分别做了漂亮的小帽子和蝴蝶结以后,萨玛这才别别扭扭地的被哄好。
等到它吃过佩兹做的马肉羹与南瓜布丁,萨玛已经学会对佩兹摇尾巴了。
在佩兹住进来的第三个月,杀过无数魔兽与法师的里昂,在这种润物细无声的得寸进尺下,被稀里糊涂地骗上了床。
可他要是早知道在佩兹那袭清旷超俗的男女同款的长裙下,藏着这么一根比魔物的性器还恐怖的东西,里昂一定会在自己的巫师袍上叠二十个防御咒。
想到这里,里昂手抖了一下,无影之蛇的胆汁不小心被他多加了几滴,锅里的魔药顿时冒起粘稠而可怖的泡泡,像泡沫一样无止境地向外溢出。
将头发还在往里昂裤腿里伸的佩兹自知犯了错,立刻将一部分发丝拧成拖把,吸着能腐蚀地板与石块的失败药水。
冒着黑烟和紫色泡泡的坩埚、甩着头发与药水较劲的长发美人、从门缝里闻到怪味后用脑袋将窗口顶开的萨玛的三个脑袋——这间屋子真是怎么看怎么诡异。
里昂施了个清洁魔法,连拖带拽地将拖把佩兹从屋里扯了出来,顺便将屋子里还没吃完的甜汤递给还在窗边探头探脑的三头龙萨玛。
清洁魔法可以叫佩兹那头杀人不眨眼的金色长发时刻保持着清洁干爽的触感,但每次沾过血,稍有些洁癖的里昂总会觉得那柔软的发丝上有血腥味。
因此,每隔两天,他就会把佩兹拎到晶石瀑布边,像洗衣服一样把比自己还要高一个头的青年搓洗得干干净净。
注视着对方将混合着花瓣的清水倒在自己的发丝间,又将那十根裹着薄薄茧子的指腹轻轻抵在自己的头皮上打着圈按摩。
还没从头上剪下来的头发能传回触觉,无论是在被里昂梳头、洗发、束发时,佩兹都能感受到令他后背战栗的快感。
佩兹躺在里昂的大腿上,畅快得眯起了眼睛。
他的长长的金色头发在溪流里散开,像是给水面染上了一层鎏金橙黄的颜料。
刚长出来的头发颜色偏淡、又软又韧,没筋没骨地沿着里昂撩起裤脚的小腿往上缠。
“好了,快拿出来,头发弄得我有点痒。”
里昂试图将手从佩兹的头发里拔出来,好腾出空把已经爬到大腿根的柔软发丝扯开。
可他的手指才刚离开佩兹的头皮,刚刚还绕着手指游动的头发,便立刻将他的双手给捆至动弹不得。
浅淡色泽的头发像千足章鱼的触手一般,里昂的胳膊越是用力、反而陷得越深。
“佩兹——”里昂不悦地用脚尖去踢对方的胸口,却被早有防备的佩兹握住了脚踝。
“老师,老师。”佩兹的将那张漂亮得有些渗人的脸蛋在里昂的小腿上蹭了蹭,随即在脚背上落下一个崇仰的吻,“您答应过的,永远不会抗拒我的亲近。”
里昂再一次痛恨自己的色迷心窍,以至于在第一次上床后,在对方哭哭啼啼着索要一个名分时,冲动地给佩兹烙下了不可撤销的缔结契约。
以至于现在佩兹只要一动情,里昂便会迎来令他脸红耳赤的身体变化。
柔软的发丝毫不含糊地解开里昂的被水浸湿下摆的巫师袍,又小心地将里昂托挪到岸边那块平整的岩石上。
佩兹覆上来,痴迷又狂热地撬开里昂的齿关,几乎要将对方吻得喘不过气来。
柔软的发丝顺着皮肤往上爬,跟随着佩兹的意志揉捏着里昂的胸肌、搔撩着里昂因为情动而泛红的大腿。
拧成股的头发趁里昂被吻到松懈之际,在主人的操控下悄悄默默地蹭进了对方的腿间。
其中一把绕成筒状,紧紧裹住里昂硬得湿红上翘的阴茎上下套弄。
最娇嫩的那把则化作了一只长而细的舌头,在里昂的会阴处拨弄了几下以后,顺着肛口钻了进去。
“哼……”
性器在接近真空的筒腔里被按摩撸动,肠道里的头发找到前列腺的位置后便开始专攻那处,突如其来的双重快感叫里昂有些失控,不小心咬破了口中佩兹的舌尖。
蕴含着生命力的鲜血丝丝溢出,久违的血腥味叫佩兹的兴奋程度更是上升了一个层级。
他指挥着发丝,将被前后快感激得大腿颤抖不止的里昂托举起来、分开大腿,固定着对方坐在自己的脸上。
随即,他抱着里昂那饱满而韧性的臀肉,沉迷地舔了一口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