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柔,干燥。
听她这么说,明昀又点点头,豪迈地一拍胸口:“嗐!我随口说的,妹子你放心,我一定把那人给你抓回来成亲!”
“那我先谢过明兄了。”姜扶楹喝了口酒,眼神微动,“明兄,我今天认错的那个人是谁啊?还有,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明昀一晚上又是听故事又是喝酒的,没想起自己脸上还有伤这事,听姜扶楹这么一提才想起来,顿时疼的呲牙咧嘴:“你不知道,那是个混蛋!你离他远一点。”
“他也姓兰吗?”
明昀点点头:“镇上姓兰的人家不多,但是他家应该没有你要找的那个人。”
“嗯?”
明昀拿着酒碗冰脸:“他家只有两个儿子,一个,是你看到那个混蛋,另一个小时候夭折了。”
姜扶楹思忖着点点头:“那他家有什么亲戚吗?”
明昀蹙了下眉,欲言又止:“亲戚……应该也不可能,我明天再去给你打听打听。”
姜扶楹善解人意地回他:“那就多谢明兄了。”
暂时打发了明昀,姜扶楹第二日在客栈里“等”他消息。
顾渡外伤并不难治,偏偏内伤伤的特殊,姜扶楹试了几次都不见什么效果。
“你得罪的是什么人?”姜扶楹把完脉,奇怪地看着他。
顾渡脉象极其混乱,她暂时也不能确定到底是什么缘由。
“很难治吗?”顾渡沉静的视线落到她身上,在他面前姜扶楹从没摘下帏帽,纤细的手指从他手腕移开,她语气困顿,顾渡能想象到帷帽下她皱眉的神情,以及记忆中鲜红的芙蓉印记。
摘下帏帽,就能确定她到底是不是清平了。
“现在的药你先吃着,虽然不能根治,但能缓和你的情况。”姜扶楹收起自己的东西,忽然想到什么,“你是在幽州受的伤吗?”
顾渡神色微敛。
“知道了。”
“叩叩。”
“妹子,你在吗?”门外传来明昀的声音。
“明兄?”姜扶楹打开门,明昀正站在门口,浑身大汗,“快进来吧。”
“好好好!”明昀昨天答应了姜扶楹,第二天一早就顶着宿醉的脑袋在外跑了一天,又不停跟人旁敲侧击地打听,忙的一天连水都没喝一口,这下好不容易到了客栈,刚准备倒口水喝,不曾想姜扶楹一让开他就看见了那个一直呆在她身边的侍卫。
他看着“自家妹子”,不由心生疑惑:有这么个人在身边,还对别人念念不忘,那人得多帅啊?
啧,怎么能把人想的这么肤浅呢?说不定妹子喜欢的是有才华的,而不是这种花瓶呢?
不知道自己的形象莫名其妙上升了一个高度的姜扶楹给他倒了杯水,明知故问:“明兄可有消息?”
听到正事,明昀也表情严肃起来:“妹子,我怀疑,你被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