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家老二附和着,“狗娃,你今天就别想着脱身了,我们哥几个馋你好久了。”
他其实想被肏,尤其看见狗娃那粗大的肉棒,是他见过最粗的。
抓着肉棒的男人继续嚣张道,“快点先给老子舔舔鸡巴,一会好让你也爽一爽。”
狗娃拼命摇头,呼吸急促,屈辱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抖颤的声音求饶着,“二哥,不要,我是小妹的童养夫,小妹知道后会很难过的。”
许家老二并不回应,只想着能将他驯的服服帖帖的。
以前觉得是他命苦而已,为了活命,他能做的就是忍让,躲,避,逃脱。
但见过温芷无数次的壮举后,他有了背水一战的萌芽。
可他却抬不起软掉的手脚,却在用仅剩的清醒在脑里幻想。
幻想他是不是可以一把揪着那脏兮兮的软肉,用力一扯。
然后做什么呢?
如果是温芷会怎么做?
她会不会厉害得能从不知道何处掏出来一把利刃。
那是不是?
一下就能割掉肮脏。
一下也能割掉屈辱。
他怎敢有这般念头?是啊,究竟哪来的胆子?
没错,他确实见识过,那是温芷的手段。
去年初冬,天气还算暖和,他只穿了件单衣,竟没觉着像往年那般寒冷。
小妹哭闹着,非要他去山里打些毛板栗和野核桃回来。
等到夜幕降临,他满满打了半背篓,这才动身往村里走去。
此时,家家户户都已亮起了煤油灯。
当路过王富民家后院的竹林时,他瞥见一个黑影在昏暗的竹林里摸索着,在挖着什么东西。
他赶紧藏起身子,没敢靠近,却不知怎的,只觉那忙碌的身影无比眼熟。
他就这么看着那人忙活了好一阵,直到天色彻底黑透,那人才离开。
他小心翼翼、悄无声息地一路跟着,见那人回了知青村的屋舍。
借着周围微弱的光线,他看清了,那人正是温芷。
这件奇怪的事儿,他一直搁在心里,虽说满心疑惑,却始终没敢深究。
直到两周后,村里传开,说是王富贵在自家竹林摔了一跤,被尖锐的竹节扎伤了脚,大腿根也没能幸免,差那么一两公分,就伤到了命根子。
听到这消息,他一下子就联想到了那晚见到温芷的情景,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像是敬畏,又似惊叹。
人啊,要是脊梁在日复一日的艰难日子里被压弯、压垮了,想要重新挺直,可不是光有勇气就行的。
那得有破釜沉舟、不计后果的决心,豁出去一切才行。
毕竟,就算脊梁挺直了,局面也未必能有所改变。
更不见得就能赢得他人的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