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一群人到了某家黑灯瞎火的旅店,这家旅店鬼气森森,就好像根本没有人在居住一样。
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旅店老板探出头来,跟审判对了几句暗语,然后就把他们放了进去。
这群人进去之后也悄无声息,直到之前去通知另外几个人的黑袍人赶来。但是就在他们接近旅店的时候,旅店内部传来了枪声和打斗声,他们几个人不由得停下了脚步。
怎么回事,为什么这里也打起来了?
他们还在茫然,一身血迹的审判跌跌撞撞地从旅店的后门跑了出来,一边按住他的手臂一边急促地说:
“快跑,我们中出了一个叛徒!”
其他人就跟着他跑了起来,一边跑一边问:“什么,原来叛徒其实是我们炼金学派的?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为今之计只有先回去跟其他人汇合,然后再做打算了!”审判说,“其他人都在哪?我们已经没时间了!”
“我现在就带大家过去,这个日本已经不能待了,我们先回国再说!”
不过紧张的逃亡终于到了尽头,他们联系到了依旧还能联系上的成员,坐在一辆货车的车厢里离开长野县。
车厢一路平安地往前行驶,没有警察追捕他们,直到这个时候车厢里的旧日法庭成员才松了口气。
其中一个人说:“怎么会变成这样,明明刚开始优势还在我们,可恶,到底谁才是叛徒?!”
另一个人冷冷地抬起头:“别说了,就现在的情况,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是叛徒。手稿没有拿回来,还落到这个地步,等回去看校长怎么说。现在谁也不要对外联系了,谁继续联系谁就是叛徒!”
审判坐在车厢的一角,沧桑地抽着烟,虽然他觉得非常辛苦,但是今晚的事情确实是要结束了。他擦了一把胳膊上的血,然后看到车厢里的人都在看他。
“怎么?”他皱眉。
“多亏有你啊,审判,如果今晚不是你的话,就连我们也逃不出来。”一个人感叹说。
审判继续抽着他的烟,摇摇头:“这是所有人共同努力的结果,现在更重要的是稳住其他的外围成员,如果他们发现我们失联,真理派那边很有可能会落井下石。”
就在这个时候,另一个人开始冷笑:“没关系,我早就料到这一点了,所以我已经把外围成员的名单举报给了警察,只要他们都进去,联系不上任何人的真理派也想不到我们已经回国了。”
审判:“……真不愧是你。”
正在行进中的货车忽然停下,车厢里的人都有点发愣,按理来说这个时间还没有出长野,难道说他们遭遇了警方的盘查?那怎么办?
货车车厢的门缓缓打开,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是……
长野警察本部的正门。
晴朗的夜空下,长野警察本部的大楼清晰可见;打开的货车车厢门外,正在等着罪犯自投罗网的警察露出和善的笑容。
这门一旦打开,就关不上了。
旧日法庭的成员惊慌失措地问:“怎么办,难道说我们里还有叛徒?审判,怎么办,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审判缓缓从袖子里掏出了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我也在寻找答案呢。对了,重新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警察。”
旧日法庭的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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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
等了半天没等到波本的赤井秀一想,那个公安警察不会是又出事了吧……
是不是应该给他打个电话问问?还是说波本只是为了上次的事报复他,实际上根本没想来,那给他打电话不是等着被他嘲笑吗?
他想来想去,拨通了风见裕也的电话。
上次降谷零说如果联系不上他就打这个电话,是他的下属和“虽然暂时不算可靠但总会成为可靠的人”的助手,所以赤井秀一想这应该是最稳妥的。
风见裕也:“哎?降谷前辈没跟我说他要跟朋友见面,而且他刚刚丢下工作跑到长野去了。”
赤井秀一:“……”
呵,波本。